命的面前,他首选是个人,是来求秦泽诊治的患者。
面对着这样的患者,秦泽无法见死不救!
“这些有毒的东西早就成了附骨之蛆,不在肌肤之中,在腠理之下,想要彻底看清楚它们,你可是要下一番功夫了!”
白河素原本特别瞧不上这种人,但三教九流之中都有其存活的道理,不能因为某些职业而去歧视。
再加上白河素适才的说法,其实就是在提醒着秦泽该从何处下手。
“多谢!”
秦泽打从心眼里感激,而后缓缓地走出内堂。
“你是一个土夫子,是吧!而且是专门盯着青铜器去偷的土夫子?”
李仲麟顿时一愣!
随即下意识的回头看自己的母亲,当他看到自己的母亲不在身边时,这才低着头发出沉闷的声响来:“对,我是个挖坟掘墓的!”
“你的病我有办法治,但要你配合我。”秦泽淡淡的开口说道,并没有提及其他。
李仲麟一听,紧紧地咬着牙关:“秦神医!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先祖的东西而已,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这样,然而他们却没有我这种怪病!我不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