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三天,莫晨海带着莫骢到了秦泽的医馆,还未等进门,莫晨海就率先跪倒在秦泽医馆的大门口。
下一秒钟,就看张淼急匆匆的走进来开口说道:“老板,莫家的人跪在门口,围观者不少,好多人都在看!”
秦泽冷哼了一声道:“就让他们这么跪着吧,既然想要登门道歉,不就是做给外人看的?”
张淼一时语塞,随即点了点头,没有再出门。
此时此刻莫晨海跪的是满头大汗,膝盖生疼,莫骢更是跪得面容憔悴,一张脸上充斥着铁青色。
紧紧地咬着牙关的莫骢,不禁低声开口问道:“爷爷,我们这是要跪到猴年马月去,那秦泽究竟是什么意思啊,按照道理来说咱们登门拜访,又是诚心请罪,他应该让咱们进去才是啊。”
莫晨海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孙子,不禁开口说道:“你懂什么!咱们虽是登门拜访,可也是负荆请罪!既然他秦泽要这个面子,既然我莫家现如今已经跌落到尘埃之中,那就不妨把这戏给做足了,秦泽要面子老夫就给他面子!”
莫骢和莫晨海两个人继续跪在原地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对着两人指
指点点。
“看吧,这就是曾经莫家的那个家主,得罪了咱们秦医生,现如今可不就是跪在这里了?”
“就是,莫家好歹也是都城四大家族之一,真没想到啊秦医生竟然这么厉害!”
“喂,你们听说了吗,这个秦医生刚到都城,沈家就大张旗鼓的去站了台,还有方家也去了!”
人群议论纷纷,向来这消息都是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现如今关于莫家的这一点“坏事”,俨然已经成为都城大街小巷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眼看着天色已经渐渐的黯了下去,而莫晨海和莫骢这对祖孙,也已经在烈日炎炎之下跪了一下午,跪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。
就在莫骢内心里将秦泽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个遍的时候,忽然医馆里走出来一个人。
张淼手里捧着一个水盆,走到莫晨海和莫骢的面前:“请二位净净面,秦医生让你们进去。”
口干舌燥的莫骢刚一张嘴,嘴巴立刻扯出了一抹粘液,赶忙闭上了嘴巴乖乖的用水盆里的水净了面。
莫晨海冷哼了一声道:“水,老夫要水喝。”
张淼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道:“已经备下了解
暑的凉茶,就等着二位进去呢。”
直到莫晨海和莫骢走到内堂之中,立马就看到了坐在太师椅上的秦泽。
莫晨海哪里还敢像之前一样嚣张?
现如今就连刘文忠这样的大佬都站出来,给了秦泽三道护身符,这三道护身符中的任何一道都可以让莫家天翻地覆。
想到这里,莫晨海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两碗凉茶,也不敢托大,硬生生地跪了下去。
“扑通!”
“先前是老朽有眼无珠,千错万错都是老朽的错,还请秦医生高抬贵手啊!放过我们莫家,放过莫家的子孙!所有的事情全都是我的主意,跟孩子们无关!”
莫骢听见了莫晨海的这一说法,心头一暖。
可是也不禁一愣,自家三爷爷可是个狠人,狠起来连自己的亲生侄子都可以轻松干掉,现如今他竟然会将罪责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?
正在思忖之时,就听见秦泽嘴里轻飘飘的吐露出来一句话:“嘘寒问暖,不如鸡蛋一斤,负荆请罪,不如陈酒二两。”
莫晨海是何等的冰雪聪明,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秦泽话里话外的意思。
只看莫晨海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焦急的
开口说道:“有!有!既然要负荆请罪,老夫早就准备好了诚意,秦神医请看,这是我莫家祠堂的所在地,那里可是寸土寸金,是这都城里为数不多的自留地,你看看这周边的山水,多好啊!”
秦泽眯着眼睛,伸出来两根手指头将这地契轻轻地夹了过来,随即定睛一看。
不错!
莫家的祠堂处在后海这一块,与那著名的颐和园毗邻不说,甚至在院子里还能看见颐和园的风景,无论从地理位置上还是价值上,都是独一份。
莫晨海赶忙趁热打铁:“现如今这块地的价值有十五个亿!地理位置极佳!先前我莫家送了秦神医三张金箔卡,现如今我把这块风水宝地也一块送给秦神医,还希望秦神医笑纳!”
秦泽眯着眼睛,将地契收入囊中。
这才淡淡的开口说道:“莫家既然有如此强大的底蕴,只需要利用好这份底蕴,让家族绵延不绝便是,你们怎么还想着更进一步?那法阵碎片岂是你们这等财阀家族可以触碰的?就不怕有朝一日引火烧身么!”
莫晨海低着头,连连称是。
“是是是,我们再也不敢了,不敢了!”
秦泽眉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