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都城之中盛传,这位手中有着无数珍宝和古董的秦神医,那可不是一般人。
就连都城不凡庄的石明凡家中的藏品,似乎都比不得这位首屈一指的古董大户秦先生。
连日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。
更是让秦泽不胜其烦。
不过有几个人却是极为特殊的存在。
启工和张庆林还有夏昭这三人。
启工老先生那自然不必说,这是天域的瑰宝,他的一生本来就足够传奇,再加上他是晚清时期天潢贵胄的身份,光是为金石雕刻和医术奉献了一生的身份,就足以让秦泽肃然起敬。
“啊,难怪老夫多年来一直都没能参悟透彻,原来是一字之差!”
“秦小友当真是老夫的一字之师!”启工说这话时眼里全都是兴奋,没有一星半点的不情愿。
秦泽将《抱朴子》一书帮助启工全部编纂完毕,看着自己穷尽一生心血的书很快就可以颁布天下,启工捋着胡须,近日来面色愈发的红润。
索性就直接在秦泽的医馆里找了处清静的所在,当作自己常住的地方。
更何况张淼和周芳还有林伊人这三个小丫头悉心照料,倒是比启工所住的梅园热闹了不少。
而三人之中又以张淼最得启工的赏识。
张淼为人明事理,顾全大局,具有着东方美人典型的美感和担当,故而启工对她是青眼有加。
甚至隐隐地有收张淼为徒的意思。
而张庆林更是秦泽医馆之中的常客。
于公,他是辅仁医院的院长,眼下都城之中出现了似秦泽这样的高人,他岂能不心动?
可张庆林也知道,以秦泽的性格断然不会再去辅仁医院担任职务,他不得不另辟蹊径,若是能与秦泽的医馆合作,同样是美事一桩。
于私,张庆林意识到这个秦泽虽然看起来年轻,可实则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孽。
若是能够得到他指点一二,只怕是自己这辈子都会受用无穷。
因此张庆林来往秦泽医馆跑的是越来越勤,每次也不空着手,手里头都拎着自己多年来注解过的经史子集,上门以这个名义找秦泽讨教。
“老板,那个张庆林又来了。”张淼万分无奈。
这段时间以来,秦泽除了重病患才会出现在前厅坐诊,寻常的病患自然有林伊人这个林家的天才来充当门面。
现如今整个都城都知道,秦泽的门下不仅仅有何秋然这样的大国
手充当高徒,甚至还有苗疆林家的女天才。
加上林伊人清丽可人,态度温和,渐渐地也在医馆之中站稳了脚跟,谁都可以找她看病,甚至还有不少慕名而来之人。
“这个张庆林,每次来都要讨论,讨论得我头疼不已。”秦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秦泽小兄弟!我来找你来了!”
说曹操曹操就到,只看张庆林手里拎着一个个礼盒,费尽力气的走进了秦泽的医馆。
秦泽定睛一看,今日倒是没有拿着那些经史子集来,又听见张庆林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沙哑之意,秦泽不禁哑然失笑。
接连几天的讨论,只怕是这位张院长也是口干舌燥。
“张淼,去泡杯茯苓茶来吧,给张院长清清嗓子。”秦泽淡淡的开口说道。
张庆林不禁老脸一红。
赶忙将手中的礼物放下。
秦泽不禁眉毛一挑,淡淡的开口说道:“张院长,我称你一声张兄,你我本是君子之交,又何必—带着这些虚礼而来?”
张庆林脸色更红,摇了摇头道:“前几天那是私人交情,自然不需要什么礼物,我来你这里蹭吃蹭喝蹭学问,承蒙秦泽兄弟不嫌弃,可是今天有所不
同,今天是为公事而来!”
“哦?”公事?
张庆林坐得凑近了一些:“无事不登三宝殿嘛!因为公事而来自然不能空着手。”
“是这样啊,我们辅仁医院新开设了国医科,可是你知道,这都城之中的国医高手,都在你秦泽兄弟这里,不说何秋然这样的大国手,就连林伊人小姐,那也是国医中年轻一辈的翘楚。”
秦泽听着这客套话,不禁眉头一皱:“有话就直接说,何必藏着掖着的?”
张庆林又是老脸一红,不错,秦泽其人说话爽利无比,此时的张庆林在秦泽的面前倒是显得他矫情了。
想到这里,张庆林眼睛里充斥着一抹渴望:“我想管秦泽兄弟借几个人!”
借人!
听说过借东西借钱的,可是却还没听说过借人的!
“秦泽兄弟把林伊人小姐和周芳借给我几天,我知道你这里缺不了张淼,我借走这两个人不过分吧?”
“哦?打到我医馆里的人身上来了?想借人可以啊,可我秦泽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,这你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