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城之中,还不曾有人敢对吴郁这么做。
吴郁一口茶汤直接喷了出去,怒目抬头:“你小子竟然敢来搞老夫?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!”
岂料秦泽微微一笑,刚刚探出头去的他随即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。
一封信被秦泽用真气直接钉在了吴郁的房梁上。
吴郁看着那封信,强行压住心头的火气,对着手底下的佣人开口说道:“你们快去!把这信给我拿下来!”
手下们纷纷领命,一个个如同猿猴一样攀爬着吴郁屋子中的红漆柱子。
看得吴郁一阵心惊肉跳,青筋暴起。
“都踏马给我机灵着点!这可是老宅!是明代末期的宅子!你们竟然敢,竟然敢徒手上去?!”
“要是弄伤了老子的漆面,我跟你们没完!”
吴郁气的直跳脚。
当他终于看见了秦泽给他的那封信时,吴郁不禁老脸通红。
“尊敬的吴郁老渣皮!限你立刻恢复我医馆的水电,从今往后不得破坏,如若不然,我必定让你每天都喝我的洗脚水泡的茶!另外我已经知道你吴家的祠堂在哪里……”
吴郁一阵头晕目眩。
不错,吴家是都城之中的望族,更是第一
批下海做生意的人,因此家族祠堂甚是宏伟华丽不说,其中更是供奉着吴家十几代的祖宗先人,若是祠堂被秦泽给搞了,他吴郁的一张老脸到底还要不要了?
霎时间,吴郁额头上的青筋犹如筷子一样粗细,咬得牙齿咯嘣咯嘣响。
“我要把这小子挫骨扬灰!吩咐下去,加派人手守好祠堂!这小子竟然有如此狗胆,把目光打到祠堂上边!”
“是,老爷!”
吴郁并没有打算妥协,可殊不知正是这样一个决定,险些让吴家彻底破灭。
翌日,当秦泽起了个大早,习惯性地拧开水龙头,却发现昨天刚刚派人修好的水管,再一次被吴郁给搞了。
秦泽不禁冷笑了一声。
昨天自己算是“先礼后兵”,既然吴郁这老小子不听劝的话,那可就别怪他无礼了!
“王煜,去查一查这个吴郁到底是什么来头,他旗下还有什么产业!”
秦泽直接下了命令。
王煜现在可是秦泽的私兵,曾经的大佬方坤发了话,让王煜从今往后跟着秦泽,成为他的得力臂膀。
“是!您放心,我一定把他查一个底儿朝天!”
不多时的功夫,当王煜手里拿着
厚厚的资料出现在秦泽的面前时,秦泽顿时一愣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竟然这么多产业?”
王煜对于此嗤之以鼻:“这个吴郁可是个老掮客,什么都做,但什么都做不精,在他的众多产业里头排名靠前的就是这个,而这个咱们想要毁掉它,简直轻而易举。”
“哦?拿过来我看看?”秦泽眯着眼睛,看着王煜送来的报告,拿起来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份这么定睛一看,心中立刻明了。
好啊吴郁,原本还以为你老小子是都城里的一号人物,没想到连你这样的货色也敢跟我为敌?
既然如此,那我就让你彻底知道我的厉害!
说时迟那时快,就看秦泽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喂,清秋,帮我搞一个人。”
接到电话的沈清秋甚为诧异,秦泽医馆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?
这个吴郁,沈清秋有所耳闻,只不过平素里却无什么交集,以沈家的财力,吴郁着实不够登入沈家的门扉,更不用说跟沈清秋有生意上的往来了。
既然如此,那这个吴郁就自认倒霉吧,谁让他触碰了沈清秋的逆鳞。
天底下无论是什么人,都不可以为难她的秦泽
哥哥!
与此同时,秦泽也拨通了方坤的电话。
方坤一听,眼睛里立即浮现出一抹兴奋之意,这样的商业动作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。
随着秦泽命令他去把吴郁的产业全都给端了,方坤高兴的嗷嗷叫。
“兄弟们!很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是吧?日落之后,我就带着你们去松一松筋骨,有人敢惹秦先生,咱们兄弟是干什么吃的?”
“给秦先生卖命的!”
“秦先生让我们指东,我们就不敢往西!”呼号之声此起彼伏。
方坤威严的扫视了一眼身边的众兄弟,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来:“那还等什么!抄家伙,等会吃饭的时候都给我多吃点,到时候好使力气!”
这吴郁,的确是都城之中的老掮客不假,其名下除了各种酒庄、房地产生意之外,还有许多娱乐厅和桥牌馆和茶楼。
确切一点来说,不管是多小的生意,他都有投资。
可秦泽的命令很明确,吴郁所有的大产业,都由沈家出手,而小的产业,全部由方坤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