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表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,只表现的甚是为难的模样,万般无奈的点了点头道:“好吧,我去试一试,至于能不能瞒住秦泽,这我可不敢保证,我只能尽力一试!”
“好,好好!”
吴森自然喜出望外。
果不其然,过了几天的时间,苏玉军以个人的身份宴请秦泽。
在席间斛光交错之时,苏玉军提出自己府中有个贵人,不便透露身份,想要让秦泽帮忙诊治一二。
这诊费自然丰厚。
说着,苏玉军从怀中掏出一张千万支票来,轻轻地放在秦泽的面前,表情十分虔诚。
秦泽不动声色的将支票收了起来,随即眉毛一挑道:“不知苏先生府中住着的是什么贵人,竟然付得起千万的诊费?”
苏玉军闻言,不禁尴尬的一笑道:“自然是不便透露身份之人,我听说秦先生的悬丝诊脉很是高深莫测,不如今日就让苏某见识一番如何?”
“还要悬丝诊脉?果然是贵人无疑了。”秦泽淡淡的点了点头,不反对也不赞成。
苏玉军见状,赶忙站起身来弓着身子请秦泽前往。
穿过苏家的长廊,最终秦泽在一间屋子处停了下来。
屋子里挂着各式各样的帐子,重重叠叠,远远地朝着里边看去,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模样,年龄几何也完全未知。
秦泽索性坐在门口叹了一口气道:“既要悬丝诊脉,就把这丝线绑在他手腕处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