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也只会说一句活该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苏妙语就是趴在苏家人身上吸血的蚂蟥,以前江惠芳母女还在,有人顶在前面吃苦,苏博文当然乐意宠侄女。
现在江惠芳走了,苏博文终于知道被蚂蟥吸血的苦楚,这刀子总是割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的不是?
“妈,我明天要去县一中参加摸底考试。”
正在熨衣服的江惠芳一愣,差点把熨斗按手上:“……县一中?”
“嗯,之前帮我的那个老师认识一中校长,托了关系答应让我参加一次摸底考,只要成绩好就能让我去一中当插班生。”
“……”江惠芳低下头,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落。
苏莞意连忙站起身:“妈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没事儿。”江惠芳抹了把眼泪,“妈就是高兴。”
她又不傻,知道现在大学生有多吃香,村长家小儿子考了个专科,都兴高采烈的请全村人吃饭,她女儿从小就成绩好,当初许红菊逼着苏莞意退学,简直就是在拿刀子割她的心。
江惠芳抽了抽鼻子:“回头你问问老师什么时候有空,妈想请她吃顿饭,这是能改变你一辈子的机会,莞意,你可得抓住了。”
苏莞意:“……”
她从哪变个老师来陪她妈吃饭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