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去知道。”
嗯,说得倒有几分道理。
圣上合了奏折,落到卫姮身上的视线有了更深的探究,“你的医术如何?”
卫姮:“臣女习医不精,仅是针灸略有所成。”
圣上不悦,“略有所成,也敢给人解毒?”
卫姮声音微地绷紧少许,“殿下那时毒入心脉,臣女也不知道殿下为何找上臣女,倒是公孙大夫说过,臣女出针快,可辅以他为三爷医治。”
好怕自己一个没有回好,就被陛下拉出来砍头。
“依你之见,凌王身上奇毒可能解?抬起头回话。”
他需要看见这艺高人胆大的女郎,可有说谎。
“是,陛下。”
卫姮微微抬头,双眼则低垂着,不敢直视龙颜,“臣女不敢隐瞒陛下,凌王身上奇毒太过阴毒,难解。”
“大胆!”
圣上戾喝,“你是在咒凌王吗?”
“陛下息怒,臣女只是如实禀报,绝非咒凌王之意。”卫姮立马麻溜埋首伏地,“且,此毒已危及殿下寿数,如今虽有公孙大夫的药浴疗毒,有臣女的针灸之术压制,但数月过后,凌王性命……”
“是臣女无能,陛下恕罪。”
连宫里的太医都说凌王性命难保,她不过是一个女郎,能为凌王压制奇毒,已经够厉害了。
圣上挥手,“起来回话。”
“臣女还是跪着吧。”
圣上一愣,继而气笑,“你是在怪朕没有让你早起来?”
“不是,是臣女……”
卫姮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,“是臣女脚麻,起来唯会摔倒,臣女怕殿前失仪,脑袋不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