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都要么?”挣扎许久的伍宗明看向楚明说道。
金颂、黑姐也立即看向楚明。
门外蹲坐三人亦如此。
楚明保持盘坐地上双手撑地的姿势,环顾众人一圈后道:“我想诸位会错意了。”
大家不语用眼神示意,请继续。
“从来就没有爱情和事业选择,而是要不要命。”
楚明随即简单讲了下南渊六艺的存在。
此间屋内外,只有三人不知南渊六艺,明尘可以直接忽略,黑姐和伍宗明都是呆愣住,秘密传承不稀奇,由始皇帝组建且只有后世朝代开国皇帝能接触,那里面就大有文章可细究。
金颂皱眉道:“你怎么把他们牵连进来。”
“黑大姐不用说了,本来就在那叛徒棋盘里,甚至是组成棋盘本身的耗材之一。”
楚明把目光放在伍宗明身上,道:“一个明朝天启天启六年,即公元1626年衰落断了传承,在四百年后突然有个族人,以白板背景只身闯入古董圈,并且还能有所成绩,背后没有推手,傻子都不信。”
金颂觉得有道理,但对细节有异议,说道:“他叔叔好可是在少林寺出家,所以不能说完全没有背景吧。”
少林寺俗家武僧,是古董圈随爵重要组成部分。
“二
十年前的少林寺状况可是很糟糕,所谓族叔手里资源可不会太多。最重要的是练武最佳时机是十八岁前,越早越好,而他离婚打算出家,这么着也得二十三岁之后,因为我国在1980年实行婚姻法。规定男满22周岁女满20周岁为合法结婚年龄。”
“综述他那位出家的族叔不符合背后推手。”
“结合黑姐长期在老鹤组织工作,他两人相隔几百公里在刚开革开放就能认识和结婚的情况,我大胆推断,幕后推手是金。”楚明分析下结论。
金颂觉得楚明结论可能接近真相,但还是反驳道:“有点过于主观了。”
“是没错。”楚明大方承认自己主观,接着道,“不过当事人就在咱们面前,可以问他们相识过程等问题,就能得到间接证据,是支撑我猜测还是否定。”
金颂立马询问。
黑姐回过神来,道:“我和他相识过程细节不谈,是在1988年我被上头派往关中执行任务,他那时候在某店铺里打工,因姓伍吸引了我的主意。”
“我之所以在意伍氏天听术,是在组织里翻阅到某秘密档案。我认为得到该术,就可以成为宗师吞下组织改变松散结构,在渝州古董圈称王称霸。”黑姐说
明自己执着伍氏天听术的缘由。
金颂闻言看向楚明道:“原来发癫能使人脑袋发生病变,可以通过主观不用证据推导真相。”
“你开始崇拜我了吗?”
“并没有。”
“不要嘴硬,崇拜我不丢人,毕竟我送你一份大礼。”
“懒得理你。”
金颂冷哼甩头,看着还没回过神的伍宗明道:“诚如发癫明所言,不是在爱情和事业抉择,而是想不想活命。另外,我补充下……”
金颂把百年前开始,被南渊六艺之书艺打垮的林家说起,细数这些年来的受害者。
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
黑姐面色变得十分难看。
楚明注意到后,问道:“姐姐家里人安否?”
黑姐摇摇头道:“我妈很早就不在,我爸在兴隆街花巷口有家古董铺子,在我跟宗明结婚前三年毫无预兆崩了,我爸尸体几天后在嘉陵江三号码头被人发现,个中缘由直到如今我也查不清楚,我想在渝州古董圈称霸,也是为了找到真相。”
“手法好熟悉啊。”金颂嘀咕。
楚明摇头道:“古董圈不论店铺还是个人,起落之间大差不差,不能因为死法雷同就锁定敌人,否则过于主观了。”
“你好意思提主观?”金颂斜眼鄙视道。
楚明淡定解释道:“我敢没有信息情报推断真相,是因为有当事人在场。好吗?”
“她是受害者啊。”金颂指着黑姐反驳。
“问题是不知道真相如何,手里头没有任何一点有用信息,因此去锁定仇人,只能耽误自己的人生。”楚明分析。
金颂觉得楚明说得有道理,好郁闷,嘟嘴道:“干,不爽。”
“麻烦不要用大美女的脸做土匪行径,我怕晚上做噩梦。”楚明认真提醒。
“龟儿子,啷个嫩个……”能让楚明不舒服,金颂可来劲了,用渝州方言说连篇粗话。
渝州方言就是西南官话,在西南数个省区通行,在蓉城生活多年的楚明当然听得懂,脸黑得跟像锅底一样,当然不生气只是惋惜,好好的美女,毁了。
“楚明,你觉得我们仇家一样吗?”沉默了许久的黑姐颤声询问。
金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