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辅夫人听说自从生了皇后,身子一直不适。哀家也不曾见过,今日一见,首辅夫人似乎比想象中要病重得多。”
玉容惋叹,“也是个可怜人。皇后娘娘方才受了伤,急匆匆离开,恐是忧心吓到首辅夫人。”
太后轻叹,郝七线今日的作风,完全颠覆了她对她的认知。
……
往白墨北方向走去的郝七线,还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举动,会被几人误会。
等她反应过来,已经成了另外一个故事。
白墨北此刻黑着脸,金鳞吓得不敢说话。
方才是他的疏忽,竟然没安排御翎卫到松浦华一那。若非陛下及时出手,他差点害死皇后和首辅夫人。
“是属下的过错!属下请求陛下责罚。”最后金鳞白着脸跪下。
往常安排人的事情是黑云在做,金鳞和压城往常都是辅助。
今日黑云突然没了,众人不免难以接受。很多事情一时接管,安排妥当不够完善。
“行了,不是你的错。罚什么罚。外面不安全,先回宫。”郝七线扯了扯白墨北的袖子。
白墨北一言不发,重新上了马车。
郝七线松了口气,回头稍加提点了金鳞几句,才回到马车。
白墨北失去了从小陪伴他的兄弟,难免心情会不好。
彻底激怒松浦华一,出现混乱,是她引起。要是白墨北因此迁怒金鳞,把金鳞杀了。
那她手上可就要牵上一条无辜的人命。
上了马车,郝七线见白墨北手中捏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瓷瓶。
“过来,上药。”
他的声音不冷不淡,一时间难以让郝七线辨别出他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态。
郝七线顺从坐在他身边,将血淋淋的手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