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皇后的字……令朕有些难以入目之外,其他的,看够了。”
郝七线转头对他翻了个白眼,“顶你个肺,唔中意就没睇咯。”她此生,不,她不管那一生,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字丑!
白墨北眨眼,“中意,中意。”他能听得懂一点南国语言,虽然不会说,但照猫画虎还是会。
郝七线听着他蹩脚的话,吐出一口浊气,嘴角抽抽摆过脸,“你怎么到我这来了?”
郝七线抬手挡住烛光,手心的疼已经感受不到,但她要是大幅度动作,还是会出血。
白墨北正想从她身上爬过去下榻,便一边动作着,边解释道:“要不是我来得及时,你就要死在浴桶中了。”
白墨北握紧拳头,一条腿伸到床边,另外一条腿还在里侧。
他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跨在她身上。
却在这时,郝七线挪开手,不可置信看向上方的他,“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了?”
那她……他!
郝七线耳根子猛地一下子通红。
白墨北动作僵住,太阳穴突突跳动,她的关注点怎么……
“命和被看光,你选择那样?”
白墨北在说出这句话时,脑海中浮现不可描绘的……关于她的……
他本来是没把心思放在那上面,奈何她一说。白墨北也顿时呼吸不顺畅,心跳如雷。
那张威严的脸,在此刻燥热的厉害。红的通透。
两人一上一下,四目相对,殿内鸦雀无声,尴尬的气氛达到顶点。
“滚!”郝七线闭上眼,抓着床上他整理好的那一沓纸哗的扔向他。
白墨北格挡,猛地将她的手压在床上,两人距离拉近,呼吸近在咫尺。
白墨北喉结滚动,随即转移话题,瓮里翁声道:“你难道不想知道黑云的秘密吗?还有是谁给你下的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