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好几秒,才愤然离去,连招呼也不打。
“哼,这种人表面上绅士风度,一旦揭下那块遮羞布,比谁的内心都更黑暗,更不堪入目。”
陈霄给周欢的性格来了个盖棺定论。
余功新笑道:“这不跟他向往的地方一模一样么?”
“呵,有道理。”
此时,蒋严坤也已经完全恢复,由孙老师搀扶着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,喝水。
他被折磨了这么久,身体缺水严重。
而孙老师已经在收
拾蒋严坤刚刚弄出的一地狼籍。
“老余,你们的对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蒋严坤端端正正的坐着,大病初愈,身着睡衣,也自有一股气势。
“哈哈,你好些了么?”余功新笑着问道。
“你这是明知故问。”蒋严坤含笑佯怒,对陈霄道:“多谢陈医生出手相救。”
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区区小问题,蒋市长不用客气。”
陈霄谦虚道。
蒋严坤道:“我的病到底有多重,我自己最清楚。说句不吉利的话,如果不是陈医生出手相救,我这条老命估计都会搭在这上面。”
“蒋市长言重了。”
过敏性紫癜肾,病发极快,最快的情况一个星期之内都有可能收命。
蒋严坤是运气好,遇见了陈霄,才逢凶化吉。
他久居官位,认事极准,明察秋毫,是非轻重清清楚楚。
“绝对不是言重,陈医生年纪轻轻,有非凡艺业而不自傲,当真是人中龙凤。”
蒋严坤笑着从抽屉里取出纸笔,写了一串号码。
“这是我的私人号码,我想交陈医生这位朋友,不知道陈医生是否嫌弃?”
有些话,蒋严坤不能明说,但一市之长的私人号码,是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