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老夫人和少爷破的例子已经够多了,也不差这一回。”
沈知宜将帕子丢回水盆,拿起一边的剪子挑着一边的烛火剪灯芯,月见担心她伤眼睛,顺手接了过来,面上有些不忿:“您才出这样的事情,少爷就算是做表面功夫,也该问问到底是什么人敢做这样的事情。
程姨娘进府以来就没有过安生的时候,好不容易安稳一个月,再出来不知道又会嫌弃怎样的风浪。”
月见手上动作一顿,想到什么似的连忙转过头问沈知宜:“夫人,您说这事儿会不会是程姨娘干的?”
沈知宜向来不与人争锋,从未结怨,月见怎么也想不到旁人。
沈知宜垂下眼帘,意味深长:“如今贼人送到了大理寺,想来嘴巴是硬不过去大理寺的刑罚。”
“对。”
月见松了口气:“九千岁肯定能查出来。”
沈知宜有些哭笑不得。
自从回来,月见没少提容赫,可见崇拜之情。
“对了夫人,晚间的时候老夫人让人请您明早过去用饭,听说是请了个新厨子,让您尝尝味道。”
听完月见的话,沈知宜眼底闪过一丝不耐。
她哪里不知道云老太太想要撮合她跟云辰景的心思,只是如今两个人都算是撕破了脸皮,有云辰景的场合她着实有些抵触。
但如今还未和离,沈知宜抿了抿唇,微微颔首:“知道了。”
伺候着沈知宜睡下,海棠阁这才熄了灯盏。
第二日一早,沈知宜就到了云老太太的院子。
她差点出事的事情并未跟其他人提起,云老太太看见她,乐呵呵的让她坐下:“你昨日去承福寺祈福,路上可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