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很是凄惨,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们都被他的哭声感动了,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难不成她真的是被人陷害的?”
“或许真的是那丫鬟做的,真是该死!”
“……”
文蓁看到月光门外的人影,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扬声道:“没事,阿瑞带来了证人,姑姑,你的冤屈很快就会洗清。”
程安安很想把温蓁的嘴巴给拆了。
阿瑞身边还带着一个很聪明的三儿子,他在来的时候,就已经吩咐好了,一看到容赫,立刻就将刚才发生的一切,都告诉了他,“就是那个丫头,我还跟在她身后,割了她的一张床,作为证明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了一根粉红色的流苏,心中暗自庆幸,幸亏自己之前够小心。
程安安脸色一变,她还以为自己的床榻上,为什么会有一颗流苏不见了,这下明白了!
别的女人不知道,云辰景却知道。
在这府里,只有夜檀的床帐是用软烟罗织成的,就连上面的流苏也是用苏州产的绣线,缀以上等的明珠。
甚至在被带到幽兰苑的时候,她都没有忘了给他带上那张床上的东西。
昨天他注意到有一粒麦穗掉了,便多问了几个问题,但被程安安敷衍了一通,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