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巅峰对决，提前就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“茫茫宇宙，时空无量，可我从来没有想过，人族之中居然会出现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如果你出生在远古时代，人族也不会如此令人绝望，我们这些人也不会纷纷自创一族。”
纳兰雨感叹了一声，她看向李萧的目光变得复杂无比，既有欣赏惊叹，也有怨恨暴怒。
“你如果，真的喜欢这种人，你为什么自己不做这种人呢？”
李萧嗤笑了一声，这不是弱者抱怨环境，这分明就是叶公好龙。
“是啊！原来我们这些人，真的是失败者，而且还是自己人生的失败者！”
纳兰雨再次点头，她的情绪已经沮丧到了极致，可偏偏与此同时她身上的气息不断暴涨。
“绝望之道？”
李萧突然明白了过来，他诧异的看着纳兰雨，没想到这样一个风华绝代，脸上天生就带着笑意的超级美少女，她修炼的居然是绝望之道。
所谓的道，与自身的功法，天赋，血脉神通都没有关系。
而是一个生灵的内心中，真正认可，真正渴望的东西。
所以这种东西隐藏极深，外人是不可能感知到的。
“我就是对人族绝望，所以才会允许羽族存在！如今的天道之下，除非你能让我看到希望，否则我就是不死不灭，永远不败的存在！”
纳兰雨轻轻叹息了一声，或许她更希望自己失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