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了他的纹身。
两人断定,这必是雪国人独特的标记,他们自然也得做个假标记。
在街边买了笔墨纸砚,两人就去客栈开了两间房,在房内为彼此画上了标
记。
鉴于每个人的纹身都不同,秦宁儿的便是一朵雪花,夜墨轩手腕上画的是一只雄鹰。
吹干后倒是颇像纹身,看不出与其他人的分别来。
至此,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,现在的他们与雪国人绝无二样。
两人昨晚几乎是熬了一夜,这下开好房间,秦宁儿便打着哈欠赶走夜墨轩,倒在松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着。
等到秦宁儿一觉睡醒后,天色正亮,原来是到下午了。
她才喝了一杯茶,走出屏风时才一眼看见夜墨轩坐在桌旁,她顿时没好气地说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岂料夜墨轩摇了摇手上的纸,毫无擅闯闺房的觉悟:“有消息了。”
关于那颗药!
秦宁儿顿时忘记不快,三步就上前把信抢走打开看。
信里写得很简略,秦宁儿却看得心惊。
原来他们昨夜遇到的两个送牢饭的小宫女无意间发现,每月进宫的死囚很多,进来的都没有被赦免,但牢里的人数却并未有明显增加。其中那个胆大的宫女对此心生疑惑,几年下来,居然发现国王居然拿这些死囚的精髓炼制丹药。
以人的精髓来练丹药,难怪这丹药药效这么好。
秦宁儿皱着眉望向夜墨轩,两人久久不能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