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刚去奴隶营,待他回来我询问一二。”原鹰崖摩挲着手扶,淡漠道。
话虽如此,他跟原鹰烈一样瞧不起奴隶营。哪怕猜到奴隶营可能出事,同样没选择出手。眼底不屑丝毫未掩藏,同样地鼠无星也没继续开口。看得出,他对奴隶营同样没放在心上。
“爹,星叔。”原鹰烈跨步进屋,寒暄道。
“奴隶营怎样?”原鹰崖询问道。
原鹰烈微怔,迟疑道:“无事,一切如常。”眼带困惑,不明原鹰崖突然提及奴隶营所为何事?
“那边,没发现异样?”鼠无星漫不经心问了句,神情淡淡,看不出喜怒。
“石峰说如常,没有异样。除了有些骚动,别无他样。”原鹰烈大声道。没能猜出原鹰崖他们询问的目的,挥挥手,神情坦然。一旁,塬欲言又止。待看清原鹰崖鼠无星脸上相似的表情后,轻叹,低头敛眉,将奴隶营那边的异状隐藏下来。说与不说并无两样,他何必自讨没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