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实不是这样的。”
宋清俞已经走到阿囡面前,很是担忧的盯着阿囡,良久,像被逼急了,孤注一掷般转身看向沈氏。
声音充满着狠厉和质责。
“母亲你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煜王,我也按照你的意思拒绝了。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,还要请镇国公到府上管家里的事,还要想要杀人。这里是宋府不是沈府,母亲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宋清俞句句紧逼,每一句都言辞确凿一般掷地有声。
闻言,宋震天面色越加难看,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,本来对沈氏的震怒的目光,变得质疑和厌恶。
“原来是你!”
宋清俞的最后一句话触及到宋震天的底线。宋震天仔细想来,这沈氏分明是想要夺了宋家的权利。想要只手遮天!
沈氏连忙摇了摇头,急切的解释,“这丫头一定是疯了,我怎么可能教她说这些?”
宋震天恼怒逼问:“不是你教的,她好好的去,怎么在宫宴就反口?怎么就在除夕夜,靖国公会来?正如你所说的,难道所有的人、连这些不能动的物件都要来诬陷你不成?”
闻言,沈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老爷,妾身冤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