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？”凤九心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，“你能消失？消失到哪里去？”
“我是说如果。”
既然他是随便问的，凤九心也没深思，只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着：“你消失就消失吧，我又不是没了你就活不成！”
“那你会爱上别人吗？还是说，你对我的感情，还没有达到爱的程度？”九黎语气突然那就认真了起来。
沐冰没眼看了：“你们两个先聊，我去一边。
”
凤九心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解：“如果我不喜欢你，又何必与你在一起？”
九黎以前可是一个果断干脆的男人，现在的他，真是与以前一点都不像了，他好像就只会以她为中心点了，这男人如今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
“那你能不能说一句，你爱我！”
凤九心认真地看着他：“九黎，我喜欢你！”
“只是喜欢……”他抿了抿唇，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。
也是，她没有那些记忆，根本不知他这千年来的心思，半年的时间，能让她说出一句喜欢，他明明已经该知足了。
“我对你，的确还没到爱的程度，只能是，喜欢，或者我们每个人定义爱的程度是不同的，我若是爱一个人，他死，我必不独活，而你，是唯一有可能成为那个人的人！我这么说，你应该明白了！”
话已经很清楚，感情还没有深到一定程度，还有更多的培养空间。
九黎怎么可能会不明白？
但这具躯壳，不久之后，他会舍弃掉！
因为九黎，不会是陪伴凤九心一生的人，那个人，必须是他的本体，宿恒！
……
“你们两个好奇怪啊！”九黎离开后，凤九心与沐冰同行，前往淮苍学院，路上，沐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是哪里奇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