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又喊了一声“乔姐”。
南宫乔清了清嗓子,“不全是是为了你,但也有这个因素。”
杜嘉伊心情复杂,正要挂电话,就听南宫乔惊叫道: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她吃了一惊,忙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乔姐……乔姐?”
片刻后,话筒那端传来傅承鄞的声音,“嘉伊,你在哪?”
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得多。
“傅少,你出病房了?”杜嘉伊急了,“医生嘱咐过,你不能乱动的,快回病床上躺着……”
“想让我快点回去,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,你在哪?”傅承鄞问。
杜嘉伊都快急哭了,匆忙朝车窗外看一眼,语无伦次的回道:“刚路过金帝酒店。”
“快下车。”傅承鄞语速很快,语气焦灼。
杜嘉伊不明所以,“为什么要我……”
“下车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她骤然反应过来。
从别墅到霍修宴所在的医院,压根不必路过金帝酒店。
路线有问题。
不,应该是司机有问题。
杜嘉伊不敢打草惊蛇,面上故作平静,“停车。”
司机从后视镜瞥她一眼,非但不停车,反而猛踩油门。
“你快停车!”杜嘉伊急了,提高音量。
电话那端的傅承鄞听了,知道出事了,“嘉伊,打开位置共享!”
说完,就觉得胸腔剧痛。
他受伤的部位,距离心脏很近。
此刻痛的位置,仿佛就在心脏。
可傅承鄞知道,倘若放任事态发展下去,就不是身体层面的“心痛”,而是精神层面的“心痛”了。
他按住伤口位置,急匆匆就要往外赶。
突然意识到没开车过来,他霍然回身,对南宫乔大喊,“你车子停哪了?把钥匙给我!”
南宫乔都看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