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勉捡起地上的产妇卫生棉，犹豫了下，还是递给她。
“洗手间地板滑，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“嗯。”
宋暖收拾好，又洗漱了一番，把凌乱散着的头发梳成了清爽的马尾辫。
最后一天，她不想给他留下乱糟糟的印象。
她想让他在回忆起她时，仍然是她最美好的一面。
秦勉拎着季泽从酒店打包回来的早餐进来时，就看到原本穿着病号服的小女人换上了他之前帮她买的驼色风衣，搭配一条阔腿牛仔裤平板鞋。
从背影看，和在酒店上班那会儿没什么两样。
“暖暖，你现在要出门？”
宋暖转过身，冲着他勾起一抹浅浅的笑。
“待会儿出去一趟。我们一起吃早餐吧。”
秦勉轻轻“嗯”了声，把早餐一样一样在餐桌上摆开，都是宋暖喜欢吃的。
“伤口还疼吗？”
他递给她筷子，又从保温桶里倒了一小碗小米粥递到她跟前。
“好多了。”宋暖安安静静享受着他的照顾，很认真地吃着早餐。
秦勉也陪着她一起吃。
这顿饭好像没什么不一样，但却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抑。
“秦勉，谢谢你对我这么好。”沉默一阵后，宋暖突然抬眸看向他，温声开口，“还有，谢谢你曾经救过我，我会永远把这份感激藏在心里。”
“就算没有我，也会有其他人救你，谈不上感激。”秦勉放下汤匙，对上她的视线，“不离婚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