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这么不知廉耻!
竟然在轿子上脱衣裳勾引自己!
靳漠耳尖霎时又红又烫!
“顾无颜,你到底有没有半点廉耻心!我从未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!”
他听着没有声音,又是心惊,又是恼怒的抬了抬眼眸。
一抬眼就看到对面的女人正换了一半。
原来是她早早的就把那不合适的喜服穿在了里面。
所以才敢这样大的胆子在轿子里面更衣。
女人身上的脖颈极白。
许是长年累月都被厚重的衣服藏着,浑身上下白的有些病态。
被那大红色的喜服一衬,更是白的刺目。
她的脖颈纤细,好像一个手掌便能掐断一样。
靳漠甩了甩想要一手弄死这个丑女人的冲动,蹙着眉头压低声音。
“你就不怕被我撞见?”
顾无颜正烦躁的往下蹬袖子。
古人的麻衣不好穿脱,她还是第一次碰,难免有些生疏。
听到后边叽叽歪歪的声音。
一时有些不耐烦的挑了挑眉头。
“你是我的丈夫,夫妻之间,有什么不能看的?”
她是直女。
实验室里面有名的直女。
铁树撩不开的那种。
“你!”
靳漠气急,看她自然的想把麻衣扔到一边,那喜服的红色带子却勾住了麻衣领子。
因为不合身,所以喜服偏小了些。
这原本就是给顾怜贴身设计的,穿在顾无颜身上就像是现代的紧身裙似的。
箍的她的腰身愈发纤细的厉害。
她不耐烦的拽了两下,终于烦躁起来。
伸手想要去拉帘子。
靳漠看的眼瞳剧烈的震了震。
当下也顾不得刚刚顾无颜说的别动,气恼的一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!
“你干什么!你想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你在轿子里面换衣裳吗!”
这个不安分的丑女人!
“我想叫外面的佣人,帮我把这个扯下来,勾住了。”
顾无颜眨了下眸子,她的手够不到后背。
靳漠的眼皮又跳了一下。
只觉得后槽牙被自己咬的死紧。
“你在勾引我?顾无颜,你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,你这些小把戏以为能骗得了谁?”
他猛地一收紧手。
女人嘶了一声,被迫拽到了靳漠跟前。
青年还是那样一副病恹恹的俊容,只不过额头的青筋实在是太明显,就连那眼底都起了几分怒气。
“你都已经得偿所愿嫁给我了,你还要怎么样?”
“顾无颜,不要得寸进尺!”
他最后这四个字简直就是磨着后槽牙,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。
说的时候,不忘记捏紧了女人的脸皮。
“你这张脸,多矫揉造作,我都不会喜欢上你。”
他触碰的地方,正是那个丑陋到极点的胎记。
这样大的羞辱。
仅仅是因为顾无颜想要让他帮自己拽一下那外头被扯住的麻衣。
顾无颜动了一下唇角。
眸子有些讥讽的可笑。
“所以我让外头的
佣人来帮我啊,夫君,我什么时候奢望你来帮我了?”
她在阴阳怪气。
靳漠捏着她的脸皮的手逐渐加大了力道。
两人近乎呼吸交叠,他看着这张不完美的脸,死死的盯着她的眸子。
除开这张脸,女人的眼睛却是生的极为好看,就像是含情脉脉的春水似的,不说话只望着人的时候,就像是在搅弄别人的心脏。
他烦躁的很,恨不得大手直接把人掐死。
可是理智告诉他,现在还不是弄死顾无颜的时候。
“好,很好。”
“转过去。”
他的桃花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伸手粗暴的开始往外扯麻衣。
修长的手指带着几分病态的粗暴的勾着绳子。
那喜服的服饰繁琐。
靳漠也不担心会弄痛顾无颜,半点怜惜的扯着带子。
他拨弄了两下扯不开,就更焦躁了。
刚要抬眸询问顾无颜这破带子怎么回事,一低头就发现这个角度刚刚好,能够
看到那紧致的喜服包裹着她。
她从前穿着麻衣压根看不出什么来。
而这小了一号的恰好能让人瞧见那鼓鼓囊囊的地方。
他的瞳孔再一次因为这场面震了一下。
近乎是瞬间低下了头剧烈的移开了视线。
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