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大家都来评评理呀!这还是亲人吗?哪有爷爷把亲孙子往死里打的?!初十明明就是村里的福星,你们不信就算了,现在还为了剩一口口粮,草菅人命?!今天这事我管定了,如果村里没有人愿意为这孩子主持公道,我就告到城里!就算是有血缘亲情,也不能平白无故杀人!”
祁老太平常在家里挺悍,可一到关键时刻就张不开嘴吵架。
祁老头作为下了重手的
当事人,一时间被燕子婶婶的气势震慑住,后背冷汗直流,哪有多余的心神来为自己辩白。
二房夫妇就更不用说,稍微有点风吹草动,躲得最快的就是他俩。
到最后,整个祁家上下,人人都指望张猛军去冲锋。
张猛军:“……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,但为了那来之不易的几毛钱,以及儿子们将来做人的脸面,她还是得和燕子婶婶好好掰扯清楚。
“周家的,我劝你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张嘴!”
“怎么叫做平白无故打人?我们老祁家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吗?”
“明明就是祁初十偷钱在先,他爷爷作为长辈,训他两句,哪不对了?”
“他自己认错态度不好,所以才挨了这顿打,还是他爷爷不对?”
“我就奇怪了,咱们两家住的也不近,是什么大狂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?”
张猛军一顿流畅输出之后,越战越勇!
她心道:自己简直就是老祁家全部的希望。因而说话的底气愈发足。
张猛军眉飞色舞的,把祁家堂屋当成了自己唱戏的大舞台,“咱们可从来没有插手过你们家的事情,你突然跑过来就指责人,你是什么居心啊?该不会是听了某些小人的挑唆,被人当枪使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