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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宛如一条离水的鱼,在濒死之际,绝望而拼命的想睁大眼睛……
……
祁初十不敢耽搁,顶着烈日从白马村赶回了羊倌村。
到吊脚楼上后,他一口气喝了三碗水,气得宋老头要揍人。
“你干脆把我的水喝完算了嘛!喝完了你去挑!”宋老头嚷嚷。
“好的师父,等我歇一下就去。”祁初十坐着歇脚,豆大的汗珠从他脸边一颗挨着一颗滚落。
宋老头看他累成这样,又冒了
新的火,“你这又是帮谁的忙,这么累死累活的?值不值得?”
“是祁家的事。”祁初十不想说那是自己的家,所以别别扭扭的给宋老头这样说道。
宋老头会意,却并不待见祁家,只是碍于祁初十的面子,他没有说挖苦人的话,“祁家怎么了嘛?”
“我大伯娘病了,病得很突然。我跟着我大哥回去看了一眼,给她把了脉,但她的脉象很奇怪。”祁初十想起她那不对劲的脉象,抓紧时间给宋老头描述了一遍。
宋老头不以为意,“十有八。九是中毒。”
“中毒的脉象不是比较虚吗?”祁初十不懂就问。
“那要看中的是什么毒,但凡吃进去了农药,那脉象就可能变成你说的那种样子。”宋老头说着记起了自己曾经经手的一个病例,“大概是四年前吧,有个婆娘被人诬蔑,说是她不守妇道,跟别的男人厮混,她经受不住打击,就喝了农药自杀,要自证清白。”
这件事当初给了宋老头很大的打击,所以旧事重提,他的语气格外沉重,“喝了之后,这个婆娘没有马上死掉,大家都以为她假模假式的吓人,也没管她。后来才知道,她喝的那瓶杀虫剂过期半年多了,而且瓶子有洞,可能混杂了水,所以农药的毒性没有马上发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