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人面前,不准直呼本王的名讳,要叫王爷。”
窦依竹黛眉微蹙,清艳的脸上复现一丝不耐烦。
“那是不是还要每天给你跪下啊?”
“那倒不必,但行礼是要有的,难道窦府的嬷嬷没有教过你吗?”
窦依竹突然有些不悦,起身坐在榻上
低着头,长发随意的散下来,她有些烦躁的拿起来扔在背后。
齐楠笙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有趣,完全不知道是她不喜欢这个世界。
“罢了,你若不喜欢就不做了,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立规矩的。”他挪动轮椅到她的面前,轻轻握住她的手道。
窦依竹望着他的眼睛,突然想起之前看的一本书,男女在发生关系之时,男性更多的是松弛感和愉悦,而女人大多是有些失落的。
“要与本王说说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吗?”齐楠笙以为她是失踪这些日子受苦了所以才会突然不开心。
他终于想起来问这个了,窦依竹转眸望着外面,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平滟是跟了他这么久的侍婢,她也没有证据……
“如果我被坏男人欺负了,还能是你的王妃吗?”窦依竹故意转移了话题。
“那只能说明本王无能,不是王妃的错,你永远是本王的王妃。”
窦依竹深呼一口气,心情总算好了一些,“我饿了。”
“平滟,传膳。”齐楠笙沉声道。
窦依竹坐在窗前的梳妆台前,随手拿起一枚簪子将长发盘起。
齐楠笙望着镜子中干净明艳的脸,心下又是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