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情。”窦依竹紧紧抓住他的手,用尽力气去向他解释。
齐楠笙看着手上被她掐出的印记,看到她惨白的毫无血色的样子,想到那些事情,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。
“太医来了!”
正在窦依竹快要说不出话时,外面突然传来声音。
太医拎着箱子快步向卧房走来,将丝质的巾帕
搭在窦依竹的腕上便开始把脉。
窦依竹闭着双眸,体内莫名热气和痛感在流窜着,她知道这些太医的药根本没什么用的。
可如果现在去找顾子瑜,怕是情况会更糟。
“给我酒!”窦依竹看向悦伶。
她这几日翻阅古书看到了一些方法,目前有酒的话应该是能缓解的。
“酒?王妃是要酒吗?”
窦依竹艰难的眨巴着眼睛,示意悦伶赶紧去弄。
“太医,王妃是何病症?”
太医歪着头,手指在她的腕上摸了又摸,一会儿摇头,一会儿点头。
“这,这,微臣也不知啊。”
悦伶听到太医这么说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“那就相信王妃吧!奴婢这就去拿酒。”
说着悦伶便向外跑去找酒,齐楠笙命令康如再去找太医。
“王妃怕不是和王爷前些日子一样是中毒了吧?前些日子王爷昏厥的时候太医也是这样说的。”康如送走太医又返了回来。
齐楠笙看着康如,冰冷的眸间浮现一丝疑虑。
“所以毒是谁下的?顾子瑜?还是说王妃身上的毒压根就没解?去找那个庄主!”齐楠笙突然急躁。
康如低着头不敢动,“王爷,那庄主,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