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猛地下沉,没有母亲,被亲生父亲当做棋子去牵制其他儿子,而他还是个残疾。
“你······”
“本王没事,这些日子王妃在外疲惫至极,在府中好好休养。”齐楠笙面色平静,似乎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她还能安然在府中吗?怕是有些人会没事找事吧?
“我要不要去看看英王妃?”窦依竹突然
想起齐英稷老婆的事情。
齐楠笙抬起墨眸看着窦依竹,“不用。”
“她毕竟是因为我才疯的,我也会一些医术,要不然······”窦依竹没敢说完。
那个女人确实是因为她疯的,可那也是事出有因。
若是那人不害人,她也不会这样。
“是她自己要做坏人,胆子又小,关王妃什么事儿。”齐楠笙不愿意她受一丁点的委屈。
窦依竹向齐楠笙靠近,“我的意思是,她的妻子若是因为我痊愈了,那不是也是好事儿吗?或许这样齐英稷会消停一段时间也说不定。”
齐楠笙若有所思,剑眉微微蹙起。
“而且不管私底下怎么样,那表面上你们也毕竟是兄弟,我生病的时候他不是也来探望过吗?表面功夫总要过得去的。”
窦依竹笑嘻嘻的看着他,她是疯过的,那女人是真疯还是装疯,她一看便知。
齐楠笙已然猜到她的心思了,“嗯,带几个人再去。”
“嗯,王爷要歇息会儿吗?”
齐楠笙微微颔首,窦依竹立即和下人将他扶到床上,窦依竹立即出门。
“王妃。”
窦依竹看到悦伶立即拉着她在亭子里坐下,“累了吧?快吃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