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斥责呢。”
窦依竹拉紧被子看着悦伶,“是吗?可他的在意让我次次陷于风波之中啊。”
怀疑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,那便会生长成参天大树。
一个亲王,竟然会娶一个傻子,然后还爱护有加······
“没有男人不爱权利的对吧?”
“那当然,哪有人不爱权的,王妃
不爱吗?咱们在那侧院儿被封着的时候,可是没权的,王妃忘了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吗?”
是啊,她怎么会忘了呢,别说尊严了,就连最基本的温饱都达不到呢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窦依竹越想越难受,转身背对着悦伶,只觉得越来越冷。
“王妃先躺会儿,奴婢去给王妃熬碗热热的汤来。”悦伶为窦依竹盖好被子,“燕儿,你再去把火盆架上吧。”
窦依竹闭目养神,满脑子都是齐楠笙,他是那么的优秀,除了双腿残疾,他真的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而且,他还是个皇子,一个在权利的漩涡中长大的,见惯了大场面的男人,真的会为一个女人付出这么多吗?
窦依竹躺在床上,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,半梦半醒到了清晨。
窦依竹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被针灸药浴,一通操作下来,她总算是清醒了一些些。
“王妃看上去气色好多了,想必再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窦依竹靠在木桶上沉思着,她这不会是金属中毒吧。
不能是齐楠笙吧?
“王妃,水都凉了,快起来吧。”
窦依竹立即起身,换了衣裳在院儿中晒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