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是啊,许是我们夫人去世久了,大人竟然不记得了,那套首饰是去世夫人的陪嫁呀。”悦伶适时解释。
窦清宏和晴姨娘瞬间僵硬在
原地,他拼命回忆着,可陪嫁而已,那个秦雅云有没有戴过他更是不知道了。
其实那套金饰根本就不是她母亲的陪嫁,不过她这次回来窦清宏为了让她开心确实赏了她几箱子东西。
她也是调查之后才知道那些箱子是当年母亲的陪嫁,这也正好促她完成了这一计策。
本来她是无意说什么的,可这个窦清宏非要恶心她。
她这个嫡女还在,他竟然要扶妾室当正室,这个女人害死她的母亲和弟弟,又害的她痴傻多年。
现在竟然要站在这里恶心她,还要踩在她的头上当嫡母,那是万万不能够的。
“说起来也许多年了,母亲为了生弟弟,以至于······”窦依竹说着说着突然掩面。
“对不住父亲,如今我身怀有孕,想起母亲来甚是感伤,也总是控制不住思绪,是女儿的错,女儿以水代酒,望父亲姨娘不要怪罪。”
窦依竹端起面前悦伶刚换的水杯一饮而尽,彻底堵住了窦清宏想要给晴姨娘扶正的口。
窦清宏扬着手,双唇抽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怎么会,岳丈可是最宽厚的人,依竹你思念亡母乃是人之常情,是吧,岳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