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出去等着吧。”
苏觅夏心里有不开心却也不敢说什么,只能拎着食盒去书案。
“王爷,夜里看书最是伤眼睛的,王爷明日再看吧。”
“放这里。”齐楠笙冷声命令。
苏觅夏被他的冷冰寒心了不止一次,
可却还是一次次抱有希望。
“嗯。”她打开食盒,将指尖药粉洒在糕点上。
“夜深了康如送你去隔壁的营帐,明日再回来。”
苏觅夏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开始期待着稍后会发生的事情,没想到齐楠笙却是这样说。
“齐楠笙,你连做戏都跟我做不下去是吗?”
齐楠笙终于抬起眸子,“你若是想,可以现在就走,有一片新的天地给你,本王向你许诺过,可你不要。”
“你那是新的天地吗?让我假死?然后离开京城去一个没什么人的村落,找个农夫了却残生吗?”
齐楠笙眉头紧皱,这大概就是窦依竹与她们都不同的点。
窦依竹认为外面天高海阔,自由自在,可苏觅夏却认为这是折磨。
“你也可以等,等到心仪的男人再出现,你依旧可以有好的人生。”
“我心仪的人只有你,没有别人,你不用说这种话,我苏觅夏丢不起这个人,今夜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!”
“今夜你必须走,本王不喜与人亲近。”齐楠笙低眸拿了一块糕放在口中,又喝了一口热汤。
苏觅夏冷笑一声,“是吗?那窦依竹呢,你又是怎么跟人家有的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