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楠笙冷笑一声,伸手拿出腰间的短刀。
“说,否则我划花你的脸!”
“你就算是杀了我,我也不知道,啊!”
皇后话音还未落刀尖便直接扎入皇后的大腿,她大叫着,一张脸面如纸白。
“说不说?!”齐楠笙抓着她衣领的手再次收紧。
皇后痛的眼冒金星,看样子齐英稷是又败了。
“怎么,你还在想着英王会来救你吗?他此刻大概已经人头落地了。”
皇后猛然松了一口气,之前一直在害怕,现在知道最坏也不过是个死,倒是没那么害怕了。
“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!”刀从她的大腿拔出,定在她的脸上。
皇后看着齐楠笙,整个身体都在颤抖。
“我,不·······”
不字说出口,刀尖已经在脸上游走,皇后只觉得能听到刀尖划破肉的声音。
“你,你胆敢谋害国母!啊!”话还没说完,齐楠笙的刀便在另外一条腿上扎入。
皇后几乎痛到要晕过去,齐楠笙突然松开了她。
“王爷,小的已经把城门关上了,咱们还是去查查吧出城的马车吧。”
齐楠笙转身向外走去,“既然她不说,那就让她以后再也不要开
口了。”
皇后从椅子上起身,一句话还没说完身后便有人直接去灌药。
“你们,你们大胆!”皇后嘶吼着,推着身边的丫鬟去照顾齐元熙。
可此刻的齐元熙也是没任何力气了,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。
“陛下,皇后身边的丫头过来报信,说笙王爷毒哑了皇后。”
齐元熙冷笑一声,当时英王想要毒哑齐楠笙,现在倒是让皇后哑了。
“陛下,这······”
“随他去吧,不能说话,也好。”齐元熙说罢便躺在床上发呆。
逢恩屏退众人,“陛下,英王的后事,裕王已经召集礼部去安排了,大臣后宫和官眷也都安排好了,笙王骑马离开了,似乎是在找窦氏。”
齐元熙睁着眼睛看着帷幔,冷嗯一声挥挥手,“随他们,去吧,下去吧。”
逢恩立即向外走去,大宴完毕,事情却没完,对于现在的局势,他也是很忧心。
齐楠笙此刻骑着马向城门处去,康如在后面拼尽全力也跟不上。
“王爷,王爷你慢些!”
齐楠笙哪里顾得上那么多,一心只想要找到窦依竹。
夜色正浓,两人赶到城门处伤口重新崩裂的齐楠笙已经说不出
话来,康如见状赶紧上前盘问。
“王爷,不是小的们不说,实在是人多啊!”
“大胆,大半夜的能有几个人出城?你现在不说是想留着什么时候说?难道要进大狱吗?”
齐楠笙拉着马的缰绳沉思着,这个时候是不可能运出城的。
“怪我,我怎么能让她只身一日留在宫中呢?”
“王爷莫急,窦小姐如此聪慧,想必一定会想办法自救的。”
自救?齐英稷都没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,又怎么会的给依竹留一条后路呢?
“王爷!出事了王爷!”
正在齐楠笙脑子分外混乱的时候,茱萸突然跑了过来。
“说。”
“世子,悦伶姐姐,被毒害了。”
齐楠笙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险些站不稳。
“怎么回事?请郎中了吗!”康如焦急问道。
“奴婢出来的时候金大夫已经在治了,世子好像症状轻一些。”
齐楠笙顾不上其他,立即骑着马向王府奔去。
安儿小脸青紫,悦伶在一旁不停的吐着。
“王爷。”
“你们吃了什么?”
悦伶摇摇头,“我们什么都没吃,世子回来便说有些渴,便让他们弄了茶来,奴婢,还,尝了尝
,结果还是······”
“王爷莫急,世子虽然喝了不少但都及时吐出来了,因为之前服过毒,身子对毒是有些抵抗的,也就是受些罪,没大碍。”金阳收起针,安慰着齐楠笙。
安儿听到声音便醒了,“父亲。”
“父亲在,安儿乖,没事了。”齐楠笙抱起安儿,心底满满的都是自责。
那边的悦伶却已经晕了过去,王府内顿时乱作一团。
而此刻的窦依竹也是备受折磨,她醒来便感觉自己在一个漆黑无比的地方,四周满是木头的味道。
她想要伸手去触碰四周,却发现双手已然被捆了起来。
“我说苏小姐,一剂药的事儿,你怎么还这么大费周章呢。”
苏觅夏冷笑一声,“没有什么比一个活人被埋更加的痛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