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呢?”
萧望月也捏捏大儿子,头上的那个小发髺。
“小张公子教了我好些东西,可要演示给娘亲看?”
姜阿松一点头。
萧望月又看向姜堰,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对方。
白大人遭此劫难,也不能惊动陆将军,想必将军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姜堰,你呢?背后的伤好的如何,还疼不疼?”
她伸出一只手,轻轻揽住对方的腰。
隔着薄薄的布料,用指尖抚摸着受过鞭刑的肌肤。
“只留下些疤,不疼。”
姜堰摇头,轻声说道。
他怕疼,可是萧望月的抚慰,能让他觉得暖洋洋的。
就像是伤口已经长好,偶尔轻轻的挠上一挠。
“下次,小心一些,姜堰,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受伤。”
萧望月淡笑
着,把手收回去。
姜堰也跟着一笑:“阿月,可要留在家里吃饭?”
不管,阿月是不是肖氏,又或者其他是什么人,他都一样爱她。
“不了,我趁着空闲,回来看看你们,这就要走。”
萧望月一摇头。
回到谨身殿,宫女们已经将菜肴饭食布好。
按规矩,萧望月作为侍女,不能先动筷,只有等着小寺一块回来。
她带着面纱,手上端着一盏铜挑,将殿中的灯盏通通点亮。
“我回来啦!”
小寺从外头进来。
少年穿着一身薄薄的青葱色圆领袍子,大步跨入殿中。
“净手,吃饭。”
萧望月看他,和看待儿子阿松的态度是一样的。
嘱咐了一句,让宫女去端水——从外头回来可得好好的洗洗手。
“先让我用饭,饿死了。”
小寺却是不听,一屁股坐在饭桌前,
同时和萧望月说起在自家王府的所见所闻。
“我父王说了,白大人至多在牢里受点苦头,性命无虞。”
他端起一碗白饭。
“嗯,还有呢?”
萧望月给对方递了筷子。
“杨女官现在是慈宁宫的耳目,好像谢大人,就是皇后的娘家舅舅,在倒腾什么铁矿。”
小寺扒了一口白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