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属于对方的那一份。
以及姜堰走时交代的那些话,还有白大人和曲风河的不对劲,通通道出。
小张公子拆开看了看,脸色也跟着变,这几日闭门养伤。
因为没人防备他,零零碎碎的听到了一点风言风语。
再把这些信纸串连到一块,问题就浮出了水面。
“糟啦,姜堰和姐夫,一准是去救白大人啦!”
小张公子从床铺扑腾起来,他顾不得衣裳没穿好。
伤口也还在隐隐作痛,就要挣扎着往外跑。
“你去哪呀?”
张大娘子急忙拉了他一把。
“上将军府报信呀!”
小张公子扭头说道,同时还瞥一眼姐姐手上的信纸。
他急赤白脸的:“姐,你瞧见没,这是姜堰的遗言,他准备去送死啊!”
两个孩子互看一眼,脸都白了……
这边,姜堰,曲风河,白大人,已经来到刑部大牢外。
白大人取了些金银财帛,交给看守的狱卒,按照上次的说法。
因为已经来过一趟,于是三人很顺利的见到白大人。
只不过,这一次大人的情况,比起上回,看起来要更糟。
他瘦了,也憔悴了。
囚服上是干涸了的血迹,手脚上的铁镣铐,磨的皮肉见骨。
人还时不时的咳嗽,病怏怏的。
“你们怎么来啦?”
他用帕子捂着嘴,透过牢房的铁门,瞥见了三人。
“族兄,我是来看你的!”
五大三粗的那位白大人说道。
两个狱卒,仔细的盘查三人一番后,确定没什么不能带的。
这才打开牢门,把人放进去团聚——大人的家属来探监,也不是第一次。
尔等狱卒,走得稍远些,曲风河就落下泪来。
“大人,您在这大牢里,到底是吃了多少刑?都都……”
他哽咽了一下,说不出话来。
堂堂的将军府当家人,却如此的落难,让陆将军知道,恐怕也要伤心。
“无妨,不过是生了些病,吃几帖药就会好。”
白大人原本想宽慰他们,可此时却咳嗽起来。
剧烈咳嗽之下,捂着嘴的帕子,带了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