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富贵哥,你放心。如果我买下酒楼,你们照样可以继续做工。况且有你们这些老人在,我也好放心经营下去。”
邵富贵听到这话,心里豁然开朗。
相信顾黎,也许还有可能保住自己的生计。但是如果不相信她,不帮她,那是铁定只能卷铺盖灰溜溜的滚回家。
即使事情未成,自己也不会比现在的境遇更坏了。
想通之后,邵富贵便将自己知道的知无不言了,
“想要买下酒楼的是镇上另一家酒楼“客来酒楼”的掌柜。多年来,这两家酒楼在镇上一直是平分秋色。此次,听说我们掌柜生病要买,便立即找上门。而我们这些做工的一直和他们客来酒楼的人是死对头,人家从掌勺到跑堂一个都不留,就是特地做给我们看的.”
“如果掌柜的醒着,打死都不会将酒楼卖给客来酒楼的掌柜。但现在掌柜的已经是昏迷不醒,只要钱到位,恐怕他家里什么要求都会答应。”
顾黎觉得这也很正常。相比较亲人的命,其他什么都是浮云。那方小康还不是一样?
邵富贵说到这里停了停,看看周围,然后压低声音继续说,
“客来酒楼的掌柜只肯出八百八十两,说是取个好意头。我们掌柜家里开价一千两。虽说今天是没谈拢,但依我看,撑不了多久。毕竟,掌柜的还躺在床上。我听说要弄到大县城去找神医诊治,耽误不了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