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家一起过来。
村里空房子还有很多,如今又缺少壮劳力和年轻人,村民应该不会排斥他们来住。
还有在顺耀县的牛大娘一家,后边康平安定了她可以托人去问问。
看他们要不要也住过来。
毕竟,平窑村房子多田地多人少,比顺耀县还要牛家自己买房子包地要便利不少。
唯一不好,就是不知道康平什么时候能恢复生气。
正想些有的没的,陈伊伊被等不到她的陈崧过来抱起。
随便说了两句道别,陈崧抱着她一路去到村中间刘喜的房子,也就是他们之后打算搬进来的地方。
在门前不远,陈崧放下怀中女儿。
“说定了地方,还没进去看过,时间还早,晚些再去修房顶,爹先进去看看,省的有干老鼠之类,后边吓着你娘。”
陈伊伊跟着他屁股后边往里走,嘴里小声嘟囔,“我娘才不怕呢。”
不过丈夫宠爱妻子,天经地义,什么怕不怕的,倒是次要。
院门上的锁头似乎早些年就坏了,一直没有修理,门一推就开。
进去便是由矮墙围起来的前院,除了特别破,没其他特别的。
面对屋子,左右手边分别有堆满柴火的灶棚,和一间简陋的伙房。
棚子底下那泥砖垒起来的灶膛都塌了。
陈伊伊往那边看了两眼,没敢过去。
“爹,这棚子之后拆了重盖吧?感觉一口气都能吹塌了……”
沉默片刻,陈崧笑的无奈,“要重盖的何止灶棚。”
他们原先在漠北住的是砖瓦房,房子从里到外亮堂大气,看着就舒心。
如今历经千辛万苦安定下来,怎么也不能过的比以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