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是不是错了啊喂!
还有,她是不是可以找一身长布褂子,抖着扇子去算命了当半仙儿了?
……
没多久,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平窑村。
剩下的所有村民都聚在红梅大娘门前,趴在矮墙一周往院子屋里看。
冬儿懵懵懂懂的,被架在矮墙上还冲陈伊伊拍着手叫“福星姐姐”。
陈伊伊一个头两个大。
感觉那一道道视线仿佛能把她戳出许多窟窿。
最后都坐到绝对不会被人看到的窗户底下去了。
这会儿注定是没法子给红梅大娘修屋顶了。
好在康平的灾后第一场雨还不指定下在什么时候,屋顶也不急着修。
而陈丰在地里待够了,过足瘾找过来的时候,村民们已经被红梅大娘打发回去了
。
他看到床上黑不溜秋的刘喜先是笑,而后打趣地问:“你们这是,从炭堆里把人刨出来的?”
红梅大娘原本就心情晴朗,一下就被他逗乐了。
“我去弄盆水,帮他好好洗洗,老这么着,天黑了估计都不清楚眉眼了。”
“别忙大娘,你身子不好,我去吧。”陈崧起身。
陈丰要替他,被他拦下,“你才回来,好好歇会儿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屋顶这是休整好了?”陈丰问。
陈崧解释:“漏了的地方就在我们头上,眼下屋里躺了人,不知道屋顶结不结实,别回头踩塌了,再闹出什么事。”
他心眼不如陈丰活泛,也没多想别的法子。
陈丰闻言就说:“这人看着没大事,搁在院子里吧,我们给屋顶尽快修理了,心里就没这档子事了不是?”
于是陈崧接来水后,便把刘喜挪到院子里,和陈丰一起上了屋顶。
陈伊伊则在院子里,就着水盆,用布巾给刘喜好好擦了擦脸。
水和布巾很快变成乌黑,刘喜的脸,则从黑色变成了灰色,跟树影打在脸上一样。
“洗不干净了,估计是涂了墨水。”陈伊伊和红梅大娘说。
而她心里原先没在意的那点奇怪,开始慢慢泛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