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伺候在江婉君身侧的木菊硬是将伤心事想了个遍,方才没让自己笑出声。
心里却想着,做这些事,还得才人来。每次万岁爷去倚翠楼的时候,那温采女就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,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。
江婉君见温雅蕊迟迟没有动作,嘴角微扬,柔声细语地问道:“温妹妹迟迟不愿开始,可是有何问题?”
江婉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媚,听到同为女子的温雅蕊的耳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,方才她还在解释说自己是来练曲儿,这会儿难不成还能推脱自己身子不适?
温雅蕊面色有些尴尬,声音柔柔,解释道:“没有,臣妾只是在想,唱什么曲儿给陛下与姐姐好。”
江婉君扶着春桃的手,小心地坐在了一铺了层厚厚毡毯的凳子上,一旁的承明帝伸手摸了摸江婉君的柔夷,触手温热,才放下心来。
江婉君素手托着脸颊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方才听妹妹说在练新曲儿,不若就唱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