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伙着赵家人把我往死里逼!”
宋樱泪如雨下,字字控诉,“我在赵家这三年,做牛做马,苦活累活哪样少干了?他们为了外面的女人,就栽赃陷害,要我的命!大嫂,我心里苦啊,你们要是不准我离婚,我干脆死了干净!”
“你,你这是干什么!哪来的刀,你赶紧放下!”
从来没见过小姑子拿刀,孙琴一时间还真被震慑住了。
堂屋里正得意洋洋等着宋樱来道歉的赵母一看,气得直接蹦了起来——
又来了又来了,这小贱人又来这一招!
赵母冲出去,掐腰就骂:“宋樱你个小贱人,手里有刀
了不起啊,对着我们要砍要杀的,对着外人就寻死觅活,你个两面三刀不要脸的东西!”
宋樱才不理会她,脖子上架着砍刀,哭得柔柔弱弱,气势却决绝得吓人。
似乎孙琴再多说一句,她立刻就能血溅当场!
俗话说得好,穷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孙琴平时在宋家,也是撒泼耍横的狠角色,但她是真没见过老实疙瘩的小姑子这么疯。
当下眼珠子转了转,咄咄逼人的气势弱了三分。
小姑子离婚,是宋家名声不好。
要真把小姑子逼死了,罪名可是她一个人的!
她又不是宋樱爹妈,只是个娘家嫂子,万一宋樱真抹脖子了,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!
正僵持着,赵家大门外又匆匆走进来一个人,正是赵红英。
赵红英昨晚上被赵母拦着没过来,一夜都没睡踏实。
这会儿听说宋樱娘家人来了,连忙赶过来。
结果一进门,好家伙,马翠花这个死老娘们又逼得宋樱寻死觅活!
这还说什么?
该怎么办怎么办吧!
赵红英瞪了赵母一眼:“我说了今天就给开手续,还闹什么?钱和票准备好了没?还有玉成给秦泽臣的保证书,写了没?”
“什么钱和票?”孙琴眼底精光一闪,连忙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