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只是荷花,我得提醒你。
这两颗珍珠品质虽算不上极品,但也值好几两银子。
搁在寻常人家,都能买上大半年的粮了,一旦被人控告,可是要被治罪的……”
云若初刚起个头,荷花就一脸着急道:“我是捡的又不是偷的!”
“但你不是在大街上捡的,而是在后宅捡的。
想找到失主,并不算难。
偏偏你谁也没说。
而是自己带回来,做成了耳坠……当然,我知道你心思单纯,没想着据为己有。
做成耳坠的目的,也是想让失主可以看到。
可是我信你,旁人可不一定会信哦!
我大哥又是此地的父母官,若是让他知晓,在他的府衙后宅内,有人将他人之物据为己有,必定要以身作则严惩不贷。
窃取他人财物是怎么判来着?”
云若初看向夏鸢。
夏鸢立即从善如流道:“轻则剁掉一指,关押三月,重则砍手流放……”
眼瞧着荷花脸都白了,夏鸢连忙笑眯眯的安抚道:“荷花你别怕哈,你这肯定不需要砍手。
看着少夫人的面子,剁根手指就可以了,连关押都不用的。”
荷花顿时吓得瑟瑟发抖。
“不不不,我不要剁手指
,云小姐,旁人不知道,您是知道的。
这珍珠是奴婢捡来的。
您也说了,相信奴婢没有想据为己有的打算,您可一定要帮帮奴婢啊!”
云若初犹豫了一下,便点头道:“好吧,那我就帮你这一次,这对珍珠我便先替失主拿走,随后我会将它们还给失主。
只一点你切记,如若不想被人怀疑的话,万不可对外说见过这珍珠。”
“云小姐大善,奴婢明白,什么珍珠?奴婢压根就不知道!”
荷花立即说道。
云若初笑了笑,便带着夏鸢一道离开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云若初看着夏鸢一脸复杂的样子,不由问道。
夏鸢轻咳一声:“小姐,奴婢就是有点心虚……”
“心虚什么?”
“骗傻子……”
“……”
云若初顿了顿,失笑出声:“别心虚了,哄她瞒着珍珠的事,对她没有坏处。
若被那想害嫂嫂的人知晓,是因为荷花捡了珍珠而露出破绽,指不定要如何迁怒她呢。”
夏鸢点点头。
可神色并没有全然放松。
犹豫了一下,又小声问道:“小姐您心里是不是在怀疑小莲姐姐?稳住荷花,是不是因为小莲姐姐是少夫人身边最亲
近的人,您不知该如何是好?”
此时云若初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她正拿着荷花给的药草,与荷包中的药草做比对。
荷包中的药草除了味道更淡了些之外,可以看的出来,与荷花给的那些一无二致。
嫂嫂也说了,她的荷包上一针一线,都是小莲亲手做的。
想复刻出来一模一样的,也只有小莲能够做到了吧!
夏鸢此时的问话,让云若初忍不住叹息。
“嫂嫂如今情绪太过容易激动,小莲又是她最信任的贴身婢女,只看她将小莲做的荷包戴了这么多年,都不曾替换,便知道,小莲于她,是不同的。
若是此时告诉她,小莲欲要害她,嫂嫂如何承受的住?”
所以云若初吓唬荷花,让她把珍珠的事情烂在肚子里,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。
在自己想好要如何完美的解决掉小莲之前,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。
“小姐,会不会不是小莲姐姐?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?没人注意到荷包被调包也便罢了,若是被注意到,就陷害到小莲姐姐头上?”
夏鸢想了一下,不确定的提出疑虑。
“其实证据已经很明显了,你为何还会认为小莲是被栽赃陷害的?”
云若
初闻言后认真的问道。
夏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:“奴婢也不确定,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。
小莲姐姐虽说不是咱镇国公府的家生奴才。
但她跟着少夫人一道来了镇国公府后,不论是对上,还是对下,都十分谦卑和善。
她性子又软,还任劳任怨。
任谁有事找她,只要能做到的她都不辞辛苦从未拒绝过。
曾经奴婢还不是小姐您身边的大丫鬟,只是个扫撒的婢女,有事找她,她都没有瞧不起奴婢,还尽心的帮忙。
小莲姐姐跟少夫人一样,都是很好的人。
奴婢一时有些不敢相信,她竟会害少夫人。
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