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人,未免
也太高看我了吧?你说我与你有私情?而且还认识了两年?呵,你该不会说,我进宫来就是为了能与你私会吧?”
顾清浅觉得好笑,却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“我有什么理由与你串通,之后又跑到梅华宫,闲着没事儿偷走了梅妃娘娘的丹青?”顾清浅继续说道,“梅华宫里闹鬼的那一个晚上,我和奶奶他们在一起,你说,我如何抽身去梅华宫?”
太后她老人家知道自己派上用场了,立即站了出来,“对!梅华宫闹鬼的那天晚上,清浅和哀家在一起,你这个丑八怪,想要冤枉人也要动动脑子吧?难不成,清浅还会分身术不可?那,哀家改日倒是想要向她学一学了。”
太后总是这么幽默,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,也能说出些缓解气氛的话来。
孟轲张了张嘴,刚要说话,就被太后给打断了,“你不会是想说,清浅是故意这么做的吧?目的就是为了摆脱嫌疑?”
太后呵呵笑了,“哀家就奇怪了,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,才想要来冤枉清浅的吧?你觊觎清浅,哀家不怪你,可你因为得不到就做出这种事来对付她,身为一个男人,心肠未免也太小了吧?”
说完,太后还白了孟轲一眼,十足的看不起。
太后的话,无疑告诉众人,这个侍卫是因为贪恋顾清浅的美色,又得不到,所以因爱生恨了。
“祖母,他一个侍卫,又怎有本事做出这些事来?”霍知意不满道。
太后不紧不慢地转过头,“正因他是一名小小的侍卫,所以做起事情来才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。”
太后的话堵得霍知意一噎。
“皇上……”孟轲眼瞧着事情不对,立即挣扎了几下,可他的身子被两名侍卫钳制着,使他动弹不得。
“父皇。”这时,霍清风冷冷地扫了一眼孟轲,开了口,“儿臣不得不说,此人模仿浅浅的字迹很像。”
霍清风的一句话,证明了这信不是出自顾清浅之手。
闻言,霍知意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三哥,这怎么可能?你方才不是还说,这字迹是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霍清风直接打断了霍知意的话。
众人不解了。
“风儿……”皇上刚要开口说什么,却见霍清风转身,走到顾清浅身边,牵起了她的右手,然后开了口,“当初在棉城时,浅浅为了救棉城百姓,右手受
了伤。虽看着和平日一样,但从那以后,她的这只手便无法握笔写字了。”
话落,霍清风冰冷的眸子如刀剑般,直射在孟轲身上。
众人皆是一惊!
孟轲瞪大了眼睛,满是不置信,这怎么可能?
“不,这信分明是她给我的,怎么可能不是她写的?”孟轲无法接受这件事。
显然,他没有想到顾清浅的手会无法执笔。
孟轲想了想,觉得这是霍清风为了顾清浅而找出来的一个借口,于是又道:“煊王,她的手到底能不能执笔,单凭你的一句话如何能信?她不会是装出来的吧?”
“装?”霍清风挑眉,“来人,拿纸笔!”
不多时,宫人拿来纸笔。
霍清风拿着笔递给顾清浅,“浅浅,在这纸上写几个字。”
“好。”顾清浅点头,随即从霍清风手里接过笔,她握了握,却无法握紧,只能松松的握着笔开始在纸上写字。
众人见,她握着笔的手有些不稳,哆哆嗦嗦的,好像手中的笔随时都会落地一般,可她却在坚持着。
而她在纸上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以后,那只手便颤抖得越发厉害了。
丽妃见状,在心里冷笑,“装得可真像!”
在顾清浅写了五个字后,霍清风已经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,他握住了她的手,“浅浅,别写了。”
顾清浅却是摇头,“不行,我得把信上的内容再写一遍,好让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分辨。”
顾清浅不是逞能,而是,她不能让坏人看了笑话。
手不能执笔怎么了?她照样可以写出字来!说她装?那就让他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,她到底是不是装的!
此刻,看着顾清浅的手已经颤抖不止,她却还在继续坚持着写字,看似柔弱的一个女子,骨子里却带着一股韧劲,让人不得不被折服。
待照着原来信上的内容又写了一遍之后,顾清浅才肯停笔。
她颤抖着手,将笔递给宫人时,手心里竟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这哪儿像是装出来的?
“浅浅。”
霍清风将顾清浅抱在怀里,握着她那只颤抖的手。
顾清浅从他怀里出来,“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娇气。”
虽是一句轻松的话,可霍清风听了,心里却越发的紧了些。
若不是他不能够在人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