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嫩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伤痕。
“痛不?”
“不痛。”郭烈回得干脆,“只是挨了一拳头,没有伤到筋骨,不打紧。”
其实这是山匪用铁锤砸的,要不是他当时眼疾手快用长刀挡了一下,只怕是肩膀都要被砸碎。
不过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苏思水,免得徒增对方烦恼。
然而即便如此,她还是心疼地踮起脚尖,冲着伤口吹了吹。
“还有哪出有伤?”
郭烈想了想,反正都瞒不住,老老实实转过身。
后腰处也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痕,红肿着鼓起来看着十分碍眼。
苏思水深吸一口气,“不是给了你金创膏?咋没用?”
早知道这份工作危险,苏思水提前准备了不少消炎镇痛,止血清毒的药膏药粉让郭烈带上。
这伤痕看着都好几天了却还肿着,只能说明他没用药。
郭烈略显心虚地摸了摸鼻梁,“分给小谢和老白了。”
“他两战斗经验不足,打起来的时候受了不少伤。尤其是小谢,脱了衣服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晚上连床板都躺不住。”
“我看他实在是可怜,就把药膏给他了。”
想到这些都是媳妇亲手做的东西,郭烈后知后觉地感到心虚。
“你不会生气吧?”
苏思水柳眉皱紧,不轻不重地在男人结实的背肌上抓了一把。
“我给你的药膏没了,就不能让衙门里的大夫给你开些别的?”
郭烈抿唇,“现在镇上药品吃紧,队里像这种普通的跌打损伤都是能抗就抗。”
最近几个月连绵不断的春雨,不仅扰乱了人们的作息劳作,还影响了药草的生长与采集。
想到这,苏思水提议道。
“那我们不如趁着休息的时候进山一趟,多采集些常用的药材。”
“我也好多给你准备些药膏,免得再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按照郭烈豪爽耿直的性格,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队友受伤,而自己却把药膏藏着掖着。
也就是说,既然要准备,就得连队伍里其他的分量一起准备。
这可是个紧迫又艰巨的任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