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……”顾生娇本想问问他,是否还记得自己,但话到嘴边,有咽了回去。
若是他还记得自己,并且也想说,那他必然会率先说出来的,既然他没说,那也不好莽撞,顾生娇于是改口道:“你人真好。”
眼前的男子,眉目如画,却又冷若冰霜,对顾生娇示好的搭腔充耳不闻。
“咔擦”,男子快当的从衣摆上扯了一块布:“会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然后便拉过顾生娇受伤的右手,小心翼翼包扎起来。
不多时,包扎好了,顾生娇道了谢,问道:“敢问公子尊姓大名。”她本以为这男子必是叫什么“山”,满怀希冀,却不想他淡淡答道:“秦芩”。
顾生娇心有又有一丝失落划过,她不禁又伸手,隔着衣裳探了探那块玉佩,心中暗想:“如此说来,这玉佩,只怕不是他之物了。”
“姑娘府上何处,在下这就送你回去。”秦芩说。
“哦。”顾生娇听到他这么问,已然断定眼前的这个人,只怕并不记得上次将军府的初遇。顾生娇幽幽叹了口气,四下望了望,经过这一顿折腾,已然是四野俱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