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数换了,直到昨日,所有仓中存粮,皆已从山道运出会稽。”
梁丞相听着,只是轻轻勾了勾嘴角,却不言语。秦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梁丞相的神色,见到如此,知道必是真的了,又道:“哼,这个薛铳,大头冤家,只怕还在做着梦呢,要他知道粮仓已空,还不晓得他怎生活法?”
梁丞相听说,放下手中剔指甲的小刀,定定看着秦翊,道:“秦将军,不是我说你,你果然是武行出身,办起事儿来,总是一腔热血,仅凭个人好恶。记住了,以后办事,要用这里和这里。”梁丞相一面说,一面指了指脑袋和心口。
秦翊并不知道自己说的哪里不妥,但既然被丞相指责了,便很是恭谨的道:“丞相教训的是,秦翊本是粗人,有一句说一句的,日后,日后还要全凭丞相费心调教。”说着,对梁丞相一抱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