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老脸,都要被他丢尽了。”
梁丞相一面说,一面做出一副痛心疾首,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来。
墨子衍看着,心头隐隐觉着这里头确有不对劲,也看出了梁丞相似乎有意在隐瞒什么。于是,也就不问了。
转而道:“丞相所做一切,都是父亲教训儿子,朕自是不好说什么,只是梁龙此次提前入城,实是有要紧事,不知丞相可有耳闻。”
“哦,是吗,老夫还不曾听得。”梁丞相很是讶然,尔后道:“这么说来,是我弄错了。自那日他回了,我老夫一气之下,将其关在书房,命其闭门思过,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擅入。近些时日,我公务繁忙,也不曾去看,那么说只怕他有事情,也断是没机会知会于我了。”
梁丞相一面说,一面做自责的样子。墨子衍见状,再多的话,自是也说不出了。
顾生娇在门口施粥的事情,经过朝廷议事时一提,便像是长了翅膀,不长时间内,整个皇都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