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祖父居长,更非你肆意诟病诋毁的存在!”
祝子丰眼中出现熟悉的屈辱,随后动作十分熟练地低头道歉,一系列动作不带任何磕绊。
换做往常,祝念安或许还会为他说话,可陆川如今处境尴尬,更不知前程如何,扰得她心思烦杂,也没了虚与委蛇的心思。
两人很快便离开了。
祝归荑看着他们的背影,意味深长道:“二姐姐对陆川表哥倒很是关心呢。”
“她自然该关心。”
陆川可比没实权又头脑简单的祝子丰有用多了,是除太子外祝念安身边最得力的存在,后者的利益直接决定着她能得到的利益,她能不着急么?
云渠看了看时间,道:“想来外祖父外祖母已带着表弟出宫了,我也去瞧瞧吧。”
祝归荑笑了:“近日前朝事多,当今竟也能拨冗召见陆岸表哥,可见侯府隆恩浩荡。”
“想来当今也为舅舅高兴。”
两人简单聊完,云渠便往侯府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