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戏,倒也没再提那件事。
得知事情经过,宁菀淡淡笑了笑,收拾妥当便去了昭华园。
宁老夫人显然在等着她,瞧见
她身后无人,不由地问:“你妹妹呢?”
“二妹妹她……”宁菀叹了口气,“也不知怎的,不仅向德妃示好,还与二皇子在佛堂说话被德妃瞧见,德妃娘娘便将此事告知姨母。”
“宁姝与二皇子在佛堂说话?”宁老夫人皱眉,显然不信只是说话。
宁菀犹豫片刻道:“是,姨母也只能做个样子给其他娘娘瞧,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永平侯府的姑娘坏了规矩。”
闻言,宁老夫人刚好些的身子险些又晕厥过去,面上已是惨白。
宁菀忙上前轻抚她的后背顺气,道:“祖母切莫着急,二妹妹还小,总能教好的。”
“菀儿,祖母早该听你的。”宁老夫人涩声道,“若非对姝儿太过纵容,也不会像今日这般。”
宁菀叹息道:“菀儿明日就去西街接回宁婵,只要声势造足了,必能挽回一些声誉,祖母放心。”
这个时候接回宁婵,只好好好利用,就能体现出侯府大度,挽回被郑氏母女丢的颜面,老夫人想必不会不答应。
果不其然,老夫人听完后便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松开道:“去接,有你在祖母自然放心。”
“接回宁婵,毕竟是叔父家里事。”宁菀试探着问,“菀儿可要去告知叔母一声?”
“别提她!”宁老夫人愤恨地道,“自己做错事又教坏女儿,如今身子也不济,侯府还能指望她?”
听话听音,宁菀瞬间明白,老夫人清楚郑氏在装病,却睁只眼闭只眼,给自己和郑氏都找了台阶下。
“叔母病了?”宁菀故作诧异,“那一时半会儿还
是别让二妹妹回来了,不然再气着可怎生是好?”
“那也是她活该!”宁老夫人叱骂,“她自己教出来的女儿,自己受着!”
“是,祖母早点歇息,菀儿告退。”宁菀正打算离开,却瞧见宁安怀挑帘进来,“叔父安。”
宁安怀冲她点头:“你明日去接婵儿回府,千万仔细着点,她身子弱,经不起折腾。”
“是。”宁菀乖顺地应声,“叔父放心。”
向老夫人行礼之后,宁安怀又疑惑地问:“宁姝那丫头呢,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宁菀看了眼老夫人,见她闭着眼,便将事情简要跟宁安怀说了。
“这个死丫头!”宁安怀的脾气立刻暴躁起来,“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,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,竟敢肖想皇子,不要命了!”
宁安怀就这点好处,有自知之明。
宁菀温声道:“那二皇子芝兰玉树,二妹妹又青春年少,会心向往之也是正常。”
“哪里正常?”宁安怀气得嘴角抽搐,“我瞧着,从小的教养她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宁菀适时低头沉默。
“那死丫头回来便将她关在屋里。”宁安怀冷声道,“免得再出去丢人,坏了菀儿与婵儿的名声!”
宁安怀本来是看望老夫人,如今竟是全然忘记,气得拂袖离去。
老夫人瞧着十分疲惫,示意宁菀也回去歇着,便进屋躺下,气得心口绞痛。
回了汐月阁,宁菀打发夏荷出去,对春芷吩咐道:“将宁姝被罚这件事一字不落地传到二房去,我倒要看看,她这病还能装到何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