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和老爷子都被叫到了前厅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压着宋琼跪下,贺司舟更是被夺了轮椅,忍着屈辱半趴在地上。
宋琼哭哭啼啼:“爸,阿沉,贺屿川简直要反天了,看不惯我和司舟,居然诬陷我害了芝宁,我怎么可能?我跟芝宁可是关系最好的姐妹啊!”
她痛苦的哭诉:“他要把我和司舟赶出贺家不说,现在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——我也知道他对我这个继母实在不满意,但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你看看司舟,可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兄弟,无辜的被他羞辱成这样!”
“屿川,这究竟怎么回事儿?”老爷子看着他问。
事关宋芝宁,贺沉脸色沉沉的没有开口说话,在思忖宋琼害了芝宁这件事的真实性——
“当年,我母亲跟你是最要好的姐妹。”贺屿川凝视宋琼:“家族晚宴,你灌醉了母亲,找了几个大汉进入她的房间,诬陷她勾引男人,最后和情妇跑了,你承认还是不承认?”
贺屿川甚至精确到了地点,宋琼瞬间有些六神无主,眼神惊慌,欲言又止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我没有,我没有”宋琼精神高度的紧绷。
贺屿川如此精确,必然是掌握了证据,现在还押着她过来对峙。
“当晚之后,你学着母亲的模样,装模作样,灌醉了贺沉,爬上他的床,找来记者,借着贺沉正在气头上,成功让你上位,还要我继续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