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啊。”
何母脸黑,那怎么能一样,他们两个,一个娘亲出自书香门第,一个家里在官府有关系。
自然比她的宏哥儿在学堂里受宠。
她的宏哥儿本就在学堂里受排挤,若是因为苏研再被人拿住把柄嘲笑。
以后还能安心读书吗?她家可还指望宏哥儿科举有成,光宗耀祖呢。
何母想到这些,不愿意与苏研多说,挥手打断苏研,直接命令,“你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?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了。”
想了想补充道,“让阿安也请个人看店,这样每天迎来送往,丢家里的人。”
苏研听到这火冒三丈,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。
何安是自己上阵开店待客,但是何母也不想想这是为什么。
大伯母三婶家的大哥二哥五弟不说了,人家自有父母为其安排。
只说一个娘的何鹏,现在家大业大,店里有掌柜,家里有管事,出门有仆人。
他当然不用自己赔笑接待客人,人家有的是钱。
何安呢,他有什么。
一个爹生娘养,何鹏如今在城东的富人区住着三进的宅子,家里的布庄有两个,都开在城东。
是除了赵家外,最大的布庄老板。
更别说乡下的三百亩地,和一个庄园。
何安现在手里有什么,一个老街的老房子,乡下的三十亩地。
除了这些还有什么?
说真的,她不是计较这些。
她早就知道二房家的情况,若是真介意这些早就跟何安嘀咕了。
她一直认为好男不吃分家饭,好女不穿嫁时衣。
何父何母虽然偏心偏到胳肢窝,但是那些毕竟是人家的家产,怎么分配不是何安能置喙的。
她一个嫁过来的媳妇儿,那就更说不上话。
但是他们不提,不代表偏心的事儿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