缭绕开来,喘息贴近的当口,素来温润之人便平添三分撩人。
狐狸精!当真是将“勾”与“引”字玩弄于掌骨之间。
魂魄比肉/体成熟好几十年的雍正爷此刻哪儿还能绷得住,脑中嗡地一下,便神思怅惘地想着,目今就有四个,往后还有个母虎,说不定过几年真能冒出一十八只……
此时不吃,还待何时?!!
带了侵略意味的吻便沉而缓地印了下来,描摹在那张素日嘴硬的温润唇瓣之上,撬开唇齿,灵舌相戏。雍正爷花费十二分的精神实心应对,胤禩便也真心受用,浅浅地低吟从喉咙深处点点漏出,带了少年雨后初荷的韵味来。
清爽又点涟漪。
“嗯……”
绯红交缠之时,手指已经将衣上盘扣粒粒解开。胤禩配合着除下了雍正爷的腰带,于是悉悉索索,比往日更添了几重亲密。安抚性的亲吻落在了额角鼻梁侧颊。胤禩亦也都缓缓地回应过去。
不多会儿,两人身上除却亵衣,便只都剩下胸口新生梅纹了。
雍正爷居高临下地望着弟弟,手指把玩着他的发辫,胤禩亦也盯著他四哥的眼瞳,刚想说什么,雍正爷却径直以唇封缄——这张嘴委实太煞风景,还是只旖旎嘤吟最是喜人。
吻便顺着唇一路而下,解开了亵衣,手指探上了茱萸,菡萏两点在寒春空气中挺翘,微微捧住了一撩拨,端得便是眉目升辉,星眸迷蒙。雍正爷张口便含吮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四哥……”沙哑低喃的呼唤,顺带将衣料也扯下了雍正爷的肩膀。胤禩从来都不甘示弱,伸手也去摸索雍正爷身下。
然而今日,他家四哥却不准备再给他任何转圜的余地了,拂开修长五指,扣住按于铺上。就这样十指扣着,继续咂玩两点殷红,直至垂涎红缨,几近滴血,方又流连于平缓小腹,柔韧窄腰。
空闲的一只手褪下了最后一层遮蔽,摸索到了毛发稀疏中的青葱。那处肌肤早在一年多的□之下,变得柔嫩敏感,怀中的弟弟微微喘息,不多会儿可爱的小柱便挺立于专注目光之中。
然唇舌的挑逗却没似以往般的结束,搓揉捏玩,直至胤禩腰肢绵软,些许的酒香混杂了沐浴后的皂角,自有一股清纯恬然。雍正爷最终定下了神,不再犹豫,径直将那倥偬纳入口中。
“啊……四哥……脏的!”
猛地被一个热烫滑腻所包裹,胤禩羞得挣扎要起,却被雍正爷握住了手心。牵住弟弟的手安抚顺气,胤禩颓然倒下,以臂掩脸,简直不知如何自处。但快慰的舒坦却绵延不断,一番吮吸咂玩,连最后一丝的不适也消弭殆尽。
其实雍正爷本也有些介怀,但当真一席下来,温润玉柱口感良好,亲近之中也消减了距离,事前准备好的妥帖便在此时显出了威势,更有手托住了两团柔软,掂量拨弄。
胤禩只觉得浑身畅快,脑内晕乎,月度迷津,雾失楼台,仿佛一叶扁舟,姑且随波逐流。雍正爷不经笑了,放开了握紧弟弟的手,不怀好意地慢慢地探到了他身后。
“唔……”
此时才除却衣物自有理由,听着身下之人浅浅低吟,雍正爷的自信心得到了全然餍足,口内不停,手指却摸索出亵衣内袋中的一枚小巧圆盒,沾了些盒内香膏,借着舌尖下滑,分开了修长双腿,指尖也摸到了密所。
如此反复造作之下,只觉着口内的物件又涨大几分,便越发情调地逗弄起来,逼得胤禩口中泻出缓缓吟哦。终于,又是吞了进去,同时双颊收紧,一吸一撮,中指缓缓顶入。
“啊……”
雍正爷避开得及时,接了好一手白雾。
此时断然不是再询问是否可以的时机,索性便这样做到底了。眼见着胤禩并未拦阻,雍正爷心头一喜,再度凑上前吻住了弟弟,胤禩的身子早已软绵,倚在四哥的胸膛上,淡淡地瞠他一眼,只这一眼,便足以在人心中翻搅起滔天骇浪。
其实当真裸/裎相对,羞涩便淡了,你有的我也有,凭什么爷要害羞?于是迭股依偎,相互蹭弄,手指渐带出了粘腻润泽,浅浅律动之下,竟闻潺潺水声。
胤禩到底是面皮子薄些,伸手揽住了他四哥的肩背,而雍正爷那处早已胀痛,何能再忍?肌肤相贴,涟漪自起。胤禩从喉间哼出了一声,腰肢前顶,看样子竟似默许之意。于是四爷心内一荡,搂紧了弟弟,扶住自身鳌柄,分开八弟的双腿,缓缓推入。
到底不是用来承接的地方,虽有润滑,撕扯的剧痛却还是让人眼冒金星,但胤禩咬牙忍了,不愿露怯。只是到底耐不住呼吸凝滞浑身发颤,唇间依稀泄露出了哀求呜咽。
却还是嘴硬:“快些,莫磨蹭!”
努力集聚起来的声音早已变了调,雍正爷心头怜惜,将怀中人摁紧了,反复安抚。绷紧的背脊随着踟蹰前行抖得不成样子,待到了终于完全纳入,被内壁绞紧之时,雍正爷掰过了八弟,狠狠地吻住。
那是一种占有,一种侵略,更是一种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