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势力,又怎么会放过这次的好机会?若不是顾及天下悠悠之
口,怕是早就定罪了。
但是现在形势依然十分危急,上一次朝廷和北地起兵冲突还没有定论,是他一力顶住压力,再加上雪朦胧来信劝导,才暂时压住了父皇的怒意。
如今,父皇只不过是想借别人的口找个好理由惩罚穆府罢了,若是有人多进言几次,定罪的事只怕是迟早的。
父皇显然对他有些防备了,只希望十一和穆臻言早日想出办法应对,渡过这场危机。
三日后,北地世子府。
雪朦胧微微疑惑地取下信鸽脚上的信纸,心里想着难道京城又有大事发生了?
卷开信纸,雪朦胧一字不落地看完,心中猛地一颤,不由为穆臻言担忧了起来。消息怎么传的如此之快,难道父皇还是留了眼线在他们的身边?
敕勒川塬的事情是太子哥哥和穆臻言商议过后定下的,当时事情紧急,来不及向父皇禀报之后再行事,可如今东窗事发,自然不能再将太子哥哥牵扯进来。
现在她也回不了京城,根本无法亲自劝她父皇,父皇又迫不及待想要置镇北王府于死地,加上雪冀的不断挑唆,她到底该怎么办?
她捏紧了信纸,咬了咬唇,来到了桌前,准备端起茶杯喝一口茶,到了嘴边又觉无味地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