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西南,到大漠中去将那些藏头露尾的蛮夷贼匪们抓起来问个清楚,当初到底是谁给他下的毒,这毒又该如何解!
听了他的话,秦珂也安静下来,依在他怀中朝天目湖中看着,直到一阵夜风拂来,吹皱了一湖波纹,星星眨眼消失,皎皎的明月也不见了,秦珂才再次推了推他。
“我们回去可好?起风了,你身上重伤未愈,只怕不宜在此久留。”
赫连钦点点头:“好。”
说完又凑上前在秦珂嘴角偷亲了下,便迅速站起身,将人抱在怀里朝回家的方向掠去。
而这一夜,一封加急信函也从京城发出,由各郡驿站加快了速度往西南王府送去。
翌日,天气大好。
赫连钦十分珍惜这最后一天休沐,早上缠着秦珂在床上赖了半晌才起来,上午又拉了她在院子里手谈,生怕她又找借口出门。
经过昨日的事,秦珂也了解了他那些小心思,十分配合地呆在院中半步不曾离开,直到快近午的时候,突然听到福伯派人来报,说舅老爷家来了人,正在堂上等着。